看着李牧衣认真的样子，张凯不由得询问：“你真的准备和他们见面？这些网友说的话也不一定可信，万一遇到什么骗子，岂不是......”
李牧衣自己也知道，网友见面多少会有些风险，但是这也是他不得已而为之，如果借此机会证实了自己的猜想，那么对于缠绕自己许久的噩梦，或许会有一丝解决的办法，甚至发现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李牧衣缓缓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探究这件事情么？”
张凯静静看着李牧衣，虽然自己是李牧衣的好哥们，但是他觉得李牧衣仍然有一些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张凯摇摇头，“你说。”
“接下来我跟你说的，你需要帮我保密。”
“还记得当时我叫你帮我咨询的问题么？”
“半夜惊醒？”
“对，从很久之前我就已经是这种状态了，但前几个月甚至几个星期，半夜里我不断惊醒的情况越来越频繁，说到底，导致这种情况发生原因不是其他，而是因为一个噩梦，这个噩梦和你刚刚看到的帖子上的描述一模一样，唯一的差别就是现实中只有裂缝和黑雾，而没有乌鸦。更重要的一点在于，自从我那天看见这种异象之后，每天反而不会在半夜里梦见这种现象了，甚至睡眠比以前更好。”
李牧衣开口说了一大段话，张凯也是没想到自己的朋友还有这样的经历。
“那......”张凯眼光停在网站上，“之前在赵倾清家时，赵倾清当着我们的面说你找她借了五万块钱来用于治疗，既然你已经发觉了不对劲，那这五万你花在哪了？总不会真花在了请心理医生上吧？”
“你以为这个帖子为什么能占领热榜？”李牧衣不回反问。
“请水军？五万而已，你能请到多少水军，就算请到了水军，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达到这么高的热度，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张凯像是一瞬间变聪明了一样，一股脑地说了一大堆。
李牧衣沉默了，其实他自己也想过，在第一天的时候，帖子的热度仍然是处于不温不火的状态，结果第二天就直接冲上了热榜，按理来说五万块钱不至于这么快就能买下这么高热度。
有人在背后帮助自己？
李牧衣第一反应是这个，随后摇了摇头，自己只和张凯说了这件事，哪里会有人来帮忙。如果真是这种情况，与其说是帮助自己，不如说是在加大对此现象的宣传，可是目的呢？制造恐慌？还是另有所图？
李牧衣不得而知，此前最重要也是唯一的方法只有去与两位网友见一面。
“不清楚，但是今天我必须得去。”
李牧衣总感觉很奇怪，评论区大部分网友一致认为一切都是我的臆想，但偏偏就有几个人声称自己也有此发现，如果真是自己的幻觉，那为何这两位会认可我说的话呢？尤其是这个神秘人，描述的景象几乎相同，而且还有自己目前并不知晓的信息。
是真还是假？李牧衣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如果是真的为何大部分居民都没看见，如果是假的，这两人又有什么目的？
越想越复杂，本来一开始自己都没想过这么多，经过张凯这么一提醒，反而发现了一些盲点。
李牧衣知道张凯自己一个人在酒店呆不下去，便开口询问道：“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事实也如李牧衣所料，张凯想都不想，直接答应：“去啊，留我一个人在这干嘛，正好，让我去听听你们口中说的东西是啥。”张凯一副跃跃欲试，仿佛正要去探索灵异事件一般。
李牧衣嘿嘿一笑：“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万一人家是一个什么骗子，咱俩都得玩完，去之前，我先带你买点东西......”
......
晚上七点，城西古董街。
“应该就是这了，那个神秘人只告诉我他在这一条街上，并没有告诉我具体的地方，我们先四处转转吧。”李牧衣对张凯说道。
两人在每个小摊位前逗留了几分钟，又慢慢走进每个古董门面里面逛了逛，本着没带钱，见见世面的想法，随意地瞧了瞧。
刚走出一家店门口，就在前方的摊位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不是赵悦么？这么巧，她也在这？”张凯首先发现，随即转头看向李牧衣。
李牧衣缓缓走了过去，“好巧啊，你也在这。”
李牧衣打了打招呼，赵悦此时也反应过来，友好地招了招手。
“嗯，我来这里随便看看，准备买一点有趣的东西回去。”赵悦面带微笑，示意自己先往前面继续看看。
李牧衣没拦住，却是等了有些急了，翻了翻聊天记录，确定时间并没有弄错，本来约定的时间是七点半，李牧衣还提前了半个小时到达此处，但现在已经是八点，仍没有见到他们的人影，私信里也没有回复任何信息。
无奈，李牧衣只好再次询问两人：“各位，我到了，你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