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转瞬即逝,李牧衣三人都未曾捕捉。
神秘人解释道:“你或许应该知道。”
众人茫然,什么叫或许应该知道?
神秘人不做解释,语气平淡地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此景,是谓不祥之兆,恐会对你身边的人造成不好的影响。或者说,你本身就是不祥之子。”
一旁正在倾听的张凯顿时就不乐意了,当着他的面这样造谣他的兄弟,他自然忍不了,立即站了起来,刚准备开口,李牧衣却拦住了他。
李牧衣目光灼灼,死死地盯着神秘人的眼球,问道:“既然你说那异象是不祥之兆,说我是不祥之子,那么请问,你又为何能看见,又为何知晓一切。”
说罢,李牧衣转头看向赵悦,“还有她。”
神秘人笑道:“一切因你而起,你是因,也必须是最后的果,小子,记住了,这几天是你最后的期限,这几天内,会有各种各样的人来找你麻烦,要你性命,若你死了,这里的一切,也都会结束,但如果你活着,就按照这个地址来找我,届时,告诉我你的选择,我会指给你一条道路。”
说完,神秘人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卡片,递给了李牧衣。
李牧衣接过手来看了看,上面只写了一排地址,很简洁,没有别的东西。
看到李牧衣接过了这张卡片,神秘人也站起了身,“好了,我能告诉你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几天,祝你好运。”
在众人的眼光中,两人几步便走了出去,一桌子现在也只留下李牧衣三人。
......
在一个不为人知的房子里。
“师傅,这样真的可以吗?”一位少年发问。
“呵呵,别担心,况且你担心也没什么用,这里是以他为核心的世界,我们最好不要擅自改变什么,就随他吧,自然而然的就好。”头戴鸭舌帽的少年回道。
不久鸭舌帽少年的身形轮廓逐渐发生改变,身体原本是瘦弱单薄的他此刻却已经成为了一个英姿挺拔的中年人,唯一不同的是,这个中年人的眼球中仿佛流淌着红色的溪流,下一秒却又恢复正常。
“唉,差点忘了,这个世界不能使用我们那个地方的能力。这小子现在真是一点能量波动都没有了。”中年男人叹了口气,缓缓关上了门。
......
另一边,李牧衣一行人已经离开了餐馆,赵悦也独自一人回到了赵倾清家,临走前,赵悦表示如果遇到什么危险就联系她,尽管她自己并不知道自己是否受过专业的武术指导,但在面对孙司浩时的本能反应已经可以说明赵悦的武力了。
想到这,李牧衣也是欣然答应,毕竟在不知道神秘人说的话是真是假前,一切还要小心行事。
回到酒店,张凯便催促李牧衣赶紧上号,李牧衣便一边上号一边开玩笑地调侃道:“你小子晚上别睡的太死,这几天或许有些不太平,别一不小心咱俩都给噶在这里了。”
张凯却不以为然,“我的哥,你还真相信那个神棍的谎话?他那种行为不就和街上算命的说你现在有血光之灾一样么,安心啦,别放在心上......”
李牧衣笑了笑,便开始激情双排起来。
时间一晃就到了半夜三四点,两人终于是熬不住了,双双躺下,这一觉睡得十分畅快,两人似乎都忘了昨天的警告,等到李牧衣反应过来时,却发现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李牧衣的警惕性降了下来,到了第二天中午,两人办理了退房,带着些许的困意,走到了路边。
实在是太困了,两人如同被抽离了灵魂一般,呆呆地站在路边,两人相互看了看对方,这个状态已经不适合走回家了,只好在路边随便招呼了一辆的士。
刚上车,两人就好似“葛优躺”般,烂泥一样地躺在后排座位上,给司机报了一下两人的目的地,便眯起了眼睛。
一路上车程不算太远,但是由于休息日的原因,路上来往的车辆还是比工作日要多得多,平常二十分钟的路程现在走了接近四十分钟还没走完,由于堵车,前后左右都有不少司机由于着急而鸣起了喇叭。
喧闹声吵醒了正在睡觉的两人,李牧衣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刚好从车内后视镜与司机对视,这一瞬间,李牧衣所有的困意全无,他很清晰地看到了司机眼中流露出的不满,又或者说是杀意。
李牧衣不动声色地将视线移向窗外,却发现坐在左侧车辆后排座位的一个男人一直盯着他,在两者眼神交汇的一瞬间慌乱地别过了头。不久,车子再次启动,路过一个十字路口,再走三公里便会到达目的地,可就在下一个车辆汇合处,李牧衣发现了一处不对劲的地方。
李牧衣想到了神秘人对他的忠告,或许,确实有人想要害他。
想到此,李牧衣顿时汗流浃背,拿起电话,不动声色地给赵悦发了条短信。
赵悦办事效率还是很高,因为神秘人的话,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