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樱恍惚回神后,对面那一桌早已没了人影,她勾唇摇头笑了笑自己,然后起身去结账。
“今晚你住哪啊?说来也巧,我们白日在击剑馆遇到了你的邻居,晚上吃火锅又遇到了,看来你们俩的缘分不浅啊。”
梅闫东一上车,就带着戏谑语气调侃正在开车的人。
“回公寓住,我跟她没关系,你别瞎猜。”
楚辞的神情是一贯的冷淡和散漫。
“那你的意思,今晚搭讪的那姑娘,以后会与你有关系了?”
梅闫东想起这位,一直以来的女人缘,嘴角就忍不住抽抽。
“她要是主动凑上门来,玩玩也不错。”
楚辞唇角勾起一抹冷淡的弧度,耐人寻味的看了梅闫东一眼。
“渣男!”
梅闫东淡淡的笑骂了一句,就闭目养神。某些人要游戏人间,他做兄弟的,就不操老父亲的心了。
“呵!”
楚辞被他这样骂也不生气,只哼了一声,就继续开车了。
“对了,周劲承的事,你怎么处理,你不会真的放任他去找你那邻居的麻烦吧?”
梅闫东总觉得楚辞对她那个邻居有些特别,便想试探一二。
“周劲承要找谁是他的事,我不会管。”
楚辞神情一顿,想起上午闻樱堵人的恼怒,和与他划清界限的心思,心就越发的沉,很不舒服,下意识就来了这么一句话。
“我才不信呢!”
梅闫东嗤笑一声,一脸的兴味。
他楚辞什么德性,他还不了解。冷漠的伪装下,还是有几分良心的。他也做不出来,把自己麻烦推给别人。
想起周劲承,梅闫东心里默的算了一下,那人挑衅的行径,他都遇到过好几次了。
话说他到底与楚辞有什么恩怨?才会像恶毒的毒蛇一样盯着楚辞?
想不明白,梅闫东就把目光对向了正主:
“你和那个周劲承到底有什么仇,有什么怨啊,为何他总盯着你不放?”
“以前在部队服役,教官们很欣赏我,夸我是天才飞行员,什么资源都向我倾斜。他不服气总想与我比一比,但他每次都输得很惨。”
“最后性格越来越扭曲,在一次比赛中,在我在那台飞机上做的手脚,想让我跌个跟头,由于他动的手脚隐秘,那次比赛我果然出了事。”
“从那以后,我便对天空就产生了阴影。从部队退役后,我转到户口所在地直接插班读了高三。”
“而他因为违反军队纪律,被开除了,但他家里有几分关系,最后也转了一所学校,读了高三。”
“后来上大学,他依旧没死心,便与我报了同样的志愿。”
“反正这人就是嫉妒心作祟,总想折腾些事出来,引起我的注意,我的东西我的人,他总想沾染一分,不必管他。”
楚辞梅闫东一眼,见他是真好奇自己的过往,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之后,就说了周劲承与他之间的事。
“妈的,他到底有多看得起自己?像你这种天才,连高一高二的课都没上,高考的时候都能考个状元出来,他哪里来的脸啊?”
梅闫东想起读书那会儿,他被眼前这位完虐的场景,他就觉得周劲承肯定是抽风了。
他难道不知道学霸与学神之间的区别吗?
“他还是有几分本事的,以前在部队那会儿,总是万年老二,但他一向心高气傲,而且家里在军方那边的很有权势,所以他怎么会甘心屈居于人下?”
“闹成现在这样,也算合情合理。”
楚辞从来没有把周劲承这个蹦哒的蚂蚱,放在眼里,他要睡他的女人,来恶心他,楚辞也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本来就对那些女人只存了玩玩的心态。
又何惧周劲承那么闹腾。
“我听说钟灵与他的关系不清不楚,还上过床,你真的就介意,还要和钟灵结婚?”
梅闫东想起周劲承好像与钟灵有什么传闻,便眼神便秘的看着楚辞。
“钟灵那女人,我又从来没有碰过她,况且她也就只是个联姻对象,我在乎她干什么?”
“以后把她放在家里供着就行。周劲承要是以为能够恶心到我,那就让他这么认为好了。”
“况且当年钟辰时的救命之恩总得还,他们钟家要的是这个,那就让钟灵如愿好了,至于婚后的生活,那只能让她自己过,我给不了更多。”
楚辞虽然嘴角噙着笑,但神色中总带着些漫不经心的嘲讽。
“好吧!我们楚爷就是这么渣,倒是可怜那些爱上你的姑娘了。”
梅闫东带着轻笑,好整以暇打量着楚辞。
“主动送上门来的,就应该知道被玩弄的下场,自己不检点,又怪得了谁?”
楚辞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种浓浓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