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都来不及,父老乡亲们都看在眼中,他就是我的一切,是我的天啊!我为何会去害丈夫,让自己变成寡妇很有趣不成?”
听到我的话之后,钱沫涂暴跳起来,指着我的脸大吼。
“别激动,大家都别激动,来,来,看看这个画面。”
我摆摆手,将手机举起来,画面定格在五个立在山洞中的稻草假人上,凝声说:“你们细细看看,这个被扎了满身钢针的假人,是不是比其它的假人老旧了许多呢?”
村民们上前细细观看,然后,肯定了我的说法。
“这就是说,山洞中原本只有一个被诅咒的对象,就是李放羊。而且,是死亡级别的诅咒,看到这些钢针了吗?这是不将人弄死誓不罢休的节奏。”
我将代表李放羊的假人画面放大,指着那些生了锈的钢针。
“这又能说明什么?难道,就不能是别人想要害死我的丈夫吗?”
钱沫涂愤怒的吼着。
“钱大姐,别急啊,事不说不明、理不辩不清,咱们循序渐进就是,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
我冷笑一声,不再搭理钱沫涂,指着手机画面,对围过来观看的村长和一众村民说:“你们仔细看看,这个假人和别的假人有何不同呢?”
“放羊老弟假人身上,密密麻麻的好多根钢针,别的假人没有这种状况,诅咒我儿子李堡葫的稻草假人上只有三根针,这区别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
李屋树不解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