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度哥你很有自知之明呢,既然你自我认识的这般清醒,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师叔有言,得点醒你一下,千万别飘,目下看来你还算是清醒的,没被暂时的胜利冲昏头脑,这就好。
宁鱼茹连连点头。
我知道自己肯定是脸黑了。
果然,就知道她的话有深意,原来又是便宜师尊在搞事。
那个老不修的玩意儿,除了扮猪吃虎之外,最会的就是给别人下套了,还好我没上当。
暗中吐槽宫重一千句,哪敢显露出来?就转了话题。
鱼茹,我昏过去之前,大师伯他好像是吐血了,这是什么情况啊?
这话一出口,宁鱼茹脸上笑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愁容。
怎么了?
我吃了一惊。
度哥,实话和你说吧,我师尊好悬走火入魔喽,目前,正在分道场地下室闭关呢,修为不稳定随时可能掉阶,即便运气好的稳住了,那也留下了些后患,再想进阶可就艰难了。
宁鱼茹苦着脸说话。
怎么会?我震惊的想坐起来,却忘了自己脖子上的状况,‘哎呀’一声,我被剧痛击倒了。
度哥,你怎么又乱动?再等三天就好利索了,不要急。
师叔说这次不给你使用极品疗伤丹了,因为你这几年间大伤小伤不断的,外表看似完好,但其实暗伤众多;
师叔费了好大劲儿,将你体内暗伤全都调理了一番,消耗了好多法力呢,他的意思是,只使用普通丹药促进恢复,这样比极品丹药火速恢复的效果要好,至少暗伤都会痊愈,所以,你就再忍耐三天吧。
宁鱼茹急忙过来扶着我的脖颈,整理了枕头,让我躺着更舒适些。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自己怎么还没好利索呢?
恍然大悟,我嘀咕起来。
宁鱼茹看我安静下来,这才将话头转到刘老先生和宫重的身上来。
度哥,师尊和我说了,他和宫重师叔确实出身于大幻魔岭长老团,但那是过去式了。
我一惊,追问: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俩脱离了方外第一邪派大幻魔岭?
宁鱼茹嘴巴鼓了几下,气呼呼的说:要是主动脱离的还好,他俩是被人构陷了罪名,说他们触犯了宗门铁规,人证物证俱在的,灰头土脸的被驱逐出宗门的!
还好,大幻魔岭的岭主念着他俩劳苦功高,就没有废了他俩功力,但让他俩发誓过,不许将大幻魔岭不传之秘外传,否则,决不轻饶。
这也是我师叔他们绝口不提自家来历的原因,当年毫无颜面的被横扫出门,哪有脸到处宣称自家是大幻魔岭的人?
但为了救助于你,他俩破例了。
我师尊进阶不久,道行不稳,本不该出手的,奈何宫重师叔斗不过弥罗,没法之下,我师尊只能勉强出手,结果差点走火入魔。
说到最后,宁鱼茹语带哭腔了都。
我听着这话心底都是愧疚。
感情是这么回事,为了我这条命,挂名师傅和大师伯付出了太多!
鱼茹,是我不够好,连累了师伯。
我的心情复杂,有愧疚,但暗中却带着点开心。
既然宫重和刘老先生是被驱逐出门派的弃子,那我就不算是邪派大幻魔岭的传人了,这点真的太好了!
你别这么说,你是我师叔的徒弟,即便只是挂名的,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独自面对群邪。
宁鱼茹情绪恢复了一些,眼睛还有点发红,见我愧疚,反过来安慰于我。
这姑娘真是太好了,我一定是行善积德了十辈子,今生才能遇到这样的红颜知己。
暗中喊着这话,我心底都是温暖。
我的那些东西?努力的想要扭头打量四周。
你的皮包就在墙角呢,还有宝剑、百佛图,丢不了,你急什么?
蝙蝠异兽和驴道友在皮包中睡大觉呢,二千金它们也都沉睡了,好像是副瞳之力消耗太大,需要沉睡来恢复,我放置了十几枚阴能魂石在鬼牢法具旁,足够她们吸收使用的。
宁鱼茹一边说着,一边拎起皮包和阿鼻墨剑给我看。
看到东西就在那儿,我就放心了。
弥罗和周爵的对战是什么结果?
我问出第二关心的话题来。
不分胜败,双方死伤惨重,大概是都折损了二三十名通天境大能,打了半小时,一看分不出胜负来,也就偃旗息鼓、各自退场了。
宁鱼茹摊摊手。
不对吧,方外正道明显是预谋许久、后手众多,不会只明面上那些人,如何弥罗还能打个旗鼓相当?
我蹙紧眉头。
度哥你说的不错,但你肯定猜不到我们走后大宴塔斗战区内发生了什么?
宁鱼茹开始卖关子,气的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