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用完毕,将啤酒罐妥善处理了,就是打开窗子远远的扔出去。
家在二楼,不会造成高空坠物的危险状况,我可是个遵守规则的好市民。
啤酒罐投掷到远处的灌木丛中了,毁尸灭迹的干净,我放心的吐出一口气。
可不能被照儿发现了,这要是叨叨起来没完没了的话,怎么活?
嗤,嗤!
我忽然倒吸几口冷气,慌忙将睡袍捂紧。
这才八月底,刚立秋不久,怎么晚上这么冷了?好像初冬感觉。
不解的嘀咕着,将窗子关好,赶忙爬进被窝,酒劲儿上头了,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我被疼痛惊醒。
痛感来源于手术创口,突然之间就疼痛加剧了。
哎呀,不听老婆话偷着喝酒,得,伤口怕不是发炎严重了?
我有些懊恼的想着,很是费劲儿的睁开眼睛。
然后,我猛地瞪大了双眼!
无边惊恐包围了我。
因为,身旁站着三个‘人’。
三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女人。
她们的黑发老长了,落在我的身上、脸上。
眼角余光似看到有几股黑发钻进了手术伤口中,正宛似蛆虫一般的动着,剧痛就是这么产生的。
发现我睁眼了,三个女人齐齐低头和我对视。
我吓的几乎过去,如果能昏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