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醒后又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有人来见他。
这两天里李慎也透过窗户看到了些外面的环境,果然如王宗所说的,还是在剑门关里,只不过是核心区域,就连外面看门的守卫都是常规披甲的,而且这个地方连军帐都少的可怜,基本上都是建造精致的住宅,要不是门口站着两个兵士和外头稀稀疏疏的军帐。
李慎真会以为这里是剑门关的外围集市里了。
而李慎的伤势也慢慢转好,毕竟老话说的好,年轻就是最大的资本!虽然还做不到随意行走,但随意的倚在床边还是可以做到的,虽说两个人被带到了这里,但好像除了禁止他们两个出门还不会限制他们两个的行动,甚至在饮食起居上都是很丰厚,丝毫没有怠慢。
但就在李慎醒来的第二天,魏振山身后跟着魏校尉走进屋内,魏振山开口就对躺在床上的李慎说道:“你们就是在山里逃出来的?”
李慎没说话只是打量着此人,这人一身银色的铠甲,黝黑的面容,眼光平静,似乎发生什么事情都无法让他动摇,只是站在那里有颇具威严,一眼就让人感觉他是个身居高位的,而站在其身后的人,虽不如眼前这人这人有气势,但也是一脸认真和黄铜色的皮肤也是让人知道这是一位少年将军。
而王宗倒是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站起身来显得有些拘谨。
王宗愣了一会便回着他的话:“对,俺俩费了千辛万苦从那群兔崽子手里跑出来!”
魏镇山听着王宗的话,点了点头随即说道:“你们把里面的详细经过给我说一说吧。”
说完就随手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来想详细听听里面发生的事情。
而李慎也是摸不清对方的路子,也一直没说话,毕竟自己的身份可是有些敏感的,任谁来这大晋朝的世爵侯府镇远侯的庶子跑到南蜀来加入虎贲军都会不禁怀疑一些事情,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而李慎还不能说出那位崔公子的事情,不然自己连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魏振山一直问着王宗前几日山寨里的一些细节,而王宗也是有什么说什么,三言两语的就把来到军营里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都一一交代清楚。
魏振山听完也是皱着眉头,随即对着李慎问道:“你还有什么知道的事情吗?”
李慎沉默摇头。
魏振山随即对着身后的魏校尉说道:“带着他出去,让他再说一遍,记下来。”
王宗一听此话,还想反抗,但对上魏校尉的冰冷的眼神就连反抗的想法也一时间没有了,随即苦笑着看着李慎。
李慎也知道他的为难之处,对着他点了点头,这才跟着魏校尉出去。
霎时之间,屋内就仅剩李慎和魏振山两人。
屋内平静片刻,魏振山对着李慎说道。
“老夫是天子从京城派来的新任虎贲军元帅,魏振山。”
说完便饶有兴致的看着侧躺在床边的李慎。
李慎也知道今天这事怕是避不过去了,人家都自报家门了,再不说话就是有些不识抬举了。
心中一声长叹,随即双手抱拳对着这位新晋虎贲军元帅说道:“小子,镇远侯府李慎。”
看着李慎也说出了自己的来路,魏振山笑着:“嗯,老夫知道。”
说完就将怀里的掏出个东西,扔给李慎。
李慎一看此物就明白,这人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就是那块上面写着镇字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玉牌。
随即对着魏振山笑着说道:“老将军就既然知道慎的身份,又为何发问?”
魏振山也笑笑:“一个侯府的庶子既然被李成弄到永州去,为何会到我的南蜀来到我的虎贲军里来,我还是要知道其中的原委。”
李慎一脸笑意的继续说道:“就是在永州待不下去了,想来南蜀当个兵玩玩。”
“玩玩?”
魏振山大声的笑出声,又问道:“真就是玩玩?”
李慎看着大笑的魏振山也笑道:“魏将军你又来干什么呢?”
魏振山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淡淡的看着李慎:“也就是玩玩而已。”
听到此话,李慎脸上也迸发出笑容。
随即说道:“那就听从魏将军调遣了。”
听到此话,一身银铠的魏振山也转身走出营帐,李慎也目送这人的背影离开。
只是过了一会王宗就被兵士带了回来,看见李慎安然无恙,王宗才放下心来,快步走到李慎面前:“大哥,那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李慎对着他笑骂道:“能怎么样?你又不在这里,我一个有伤的人和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相比,我就是被他掐死也反抗不了啊!”
“大哥,你放心,你这次救俺一命,俺记你一辈子,这次没有你俺这条命早就搭在那蜀地大山里了,俺这辈子就跟在你身边了!”王宗一边说,一边拍着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