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两世为人,及其明白穷人家的样貌可能会出众但骨子里的气质却少有凸显高贵的。
恒西察觉到李慎一直在盯着自己,心中莫名的有所压力,这个李慎明明之前就明明就像是对自己打消了怀疑,怎么现在又盯上自己了。
李慎将其他几名妇女赶到一边让她们离开,眼神直盯盯的看着恒西。
“说吧,这里也没人,你到底是什么人?”李慎用手揉着眉心,想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反正是在镇北关中,她一名女子也翻不了什么浪,倒不如直接挑明了,看看她想干什么。
恒西听到此话,立刻跪倒在李慎面前,梨花带雨的哭诉道:“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奴婢不明白。”
李慎睁开眼看着她,笑道:“你确实一直都是一副乡村妇女的表现。”
“样貌可以被改变,气质却变不了,平日里的习惯更是改不了。”
李慎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文西,一个正常的妇女收拾东西是会很熟练的,而你却相反,刚才一个连呕吐物都不知道先用土来盖住再弄的人,会是个普通妇女吗?”
刚才文西收拾东西就有些手忙脚乱,不像是个经常收拾家里的人,这就让李慎生起了要逼问她的想法。
说完就将腰间宝剑拔出来放到她肩膀上,面容有些冷酷,“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说你就再也不用说出来了!”
文西抬起头起身,噗嗤笑着,仿佛脖颈上的剑不会伤到她性命一样,接着问着李慎,“就凭这个就怀疑我了?”
李慎点了点头:“从一开始就觉得你不对劲,北地的女人基本都被匈奴人抓走了,就算是侥幸逃出来了,也不可能到镇北关里来,哪有风华正茂的女人一个人跑到镇北关里避难,倒不如去南边至少还能找个好人家嫁了呢!”
宇文恒西听到此话也有所惊愕,她之前都是替宇文贺兰处理族内的一些纷争,对于镇北关和晋朝的风土人情倒还真有些不懂。
现在听到李慎解释反倒笑了笑,原来是自己一开始就露出了马脚。
李慎收回剑,随即又坐到椅子上,“我问你答。”
“你的身份,混进镇北关的目的是什么?”
“匈奴人,宇文恒西。”
“来这里的就是想见你一面。”
李慎听到此话,快步走到她面前作势就要拔剑斩下她的头颅。
这个女人还敢胡说,反正她是匈奴人李慎自从伤兵营回来就对匈奴人有恶意,杀了她反正也没心理负担!也站好泄泄心中的憋屈!
宇文恒西也没想到李慎一语之间,就要杀她,立马弯腰向后,躲过了李慎的一剑,立马就解释着:“李慎,我是北狄公主,宇文恒西,此次前来是想要求你办一件事。”
李慎紧握着手中剑,接着问道:“什么事?”
宇文恒西对着李慎说道:“你先把剑放下,我再给你说。”
李慎听此话,冷笑道:“哼,我看你还是没认清现在的局势!”
随即上前又是一剑刺去,长剑袭来,逼得宇文恒西连忙后撤但营帐的地方就这么大,很快就被逼到了角落处。
此时宇文恒西才知道,这个人得势不饶人,再不说可能她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我的父亲,北狄人的大汗宇文贺兰想通过你见李成一面。”宇文恒西看着横在自己面前的剑,不敢动弹半分。
“为何见他?”
“我不知道。”宇文恒西回道。
李慎作势又想要将剑刺下。
“我说我说,我猜测他想要和你父亲联手。”
李慎得到此消息,手里劲力不减,刺进她肩中,挑出一道血花而出。
“还有什么?”
“没了,就这个!”宇文恒西接着说道,眼神中对李慎是惊惧万分。
李慎又问道:“现在镇北关外的领军人是谁?
平时的用兵习惯是什么?”
恒西眼神冰冷,咬紧牙关,将脖子扬起,随即说道:“这一点你杀了我,也不可能给你说出来的。”
李慎盯着她,见她真的没有一点想说的迹象,又将她另一边肩膀捅穿,血液从里面不停的冒出来,站在她面前,开口说道:“你只有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给我说,你还有活命的机会,不然公主殿下,你就等着给今天丧命的将士陪葬吧。”
宇文恒西没想到她会被这样对待,凭借自己的容貌和头脑,她原以为会很快取得李慎的信任,但却想不到李慎是个如此心狠的。
面色苍白的说道:“总要让我知道些,他的出兵手段吧,我都来到这里好几天了,对外面的局势一点不知道。”
李慎将镇北关前面的事情对着她说出。
宇文恒西思索片刻才说道:“这是我的王兄宇文琥,用兵向来喜欢孤注一掷,他敢放你们一侧,而你们却敢出去反攻,他就敢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