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会死的!”
大只又烦人的紫发饼干在宇智波净吾耳朵边上吵个不停。
期间克力架的手臂被长满刺的枝条划伤,他痛得两眼汪汪。
偏生又怕眼泪流出来在宇智波净吾面前损害他夏洛特男子汉的名誉,克力架愣是瞪着两只眼睛看天走路也不肯撒开揪着宇智波净吾的手。
宇智波净吾被吵得头大,她停下脚步,克力架没看路,结结实实撞在她身上。
得亏她重心稳,不然换普通人早就被克力架撞飞出去了。
克力架的叫嚣还没停:“你那么瘦,又那么小一个,要是突然窜出来一只松鼠大王,一口把你吞了我都不知道!”
宇智波净吾竟有些失态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从肩膀上扯过克力架的手:“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夏洛特·克力架先生。”
克力架又白又沉的胳膊上划满红痕,有些细小的刺直接扎了进去,还渗出几滴鲜红的血。
这绝对是克力架自打成为将星后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
克力架早就痛得心肝发颤,他哆嗦嘴唇反咬一口:“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结果一低头,没控制住,比饼干孔还大的泪珠啪嗒一声掉宇智波净吾发顶上。
感受到头顶的湿润,还有某人想极力压住,但还是没能得逞的抽噎声,宇智波净吾连教训他的话都没力气说出口,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心累的情绪在此刻达到了巅峰。
宇智波净吾一声不吭把查克拉汇聚在掌心,覆上克力架的伤口。
疼痛在宇智波净吾手掌贴上的一瞬骤减,取而代之的是浑身血管神经都被安抚的清凉。
克力架的呼吸声逐渐平复,但他嘴里还是嘀嘀咕咕:“我明明就是关心你,我可是夏洛特·卡塔库栗的弟弟,托特兰饼干大臣,你应该为此感到荣幸,而不是对我总板着张脸,凶巴巴的。”
宇智波净吾专心扒拉克力架的手臂,寻找可能存在的细小伤口,无意间和克力架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感受到皮肤上被喷洒上温热的鼻息,克力架眼神飘忽,一边抱怨,一边瞥到宇智波净吾正对着他的头顶。
黑色的发丝上面还带着点饼干甜香的液体显然是从他眼睛里掉出来的。
克力架的脸通红,害羞和羞耻多少都带了点。
同时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起早上宇智波净吾一拳砸穿饼干骑士的画面……
克力架突然感觉有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他的心脏:完蛋。
为避免葬身克雷岛,英勇的饼干海贼猛然提高音调,另一只空闲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粗鲁地撸了一把宇智波净吾的头发,企图销毁证据。
宇智波净吾猝不及防被揉了个踉跄,她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有那么大的胆子。
宇智波净吾抬眼冷冷地盯着心虚的克力架。
她一句话也没说,但克力架还是被她乌黑乌黑的眼睛看得后背冒汗。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
四目相对几秒后,克力架抬手摸着自己后脑勺哈哈大笑:“我,我就是想看看黑头发和紫色头发的手感有什么不一样。”
“你要是好奇的话,我也可以给你摸,我可是很大方的!”
噼里、噼里啪啦。
居然就连辫子上的火花都结巴了。
宇智波净吾:……
看着不断尬笑的克力架,那个笨蛋甚至还真的低头把脑袋送到宇智波净吾手边。
就连停在树梢等候的乌鸦都没眼看的闭上眼睛,原地蹲下决定小憩片刻。
宇智波净吾看了眼克力架毫无防备裸露出来的脖颈,哼了一声,没有戳穿他。
因为她不打算和傻子计较。
宇智波净吾随意调动了些火系查克拉就将头发烘干,继续给克力架疗伤。
克力架心中的石头落地,又开始闲不住,东拉西扯想撬开宇智波净吾的嘴。
当夏洛特家族的人想与人交谈的时候,他们总是不可避免地会提到自己的兄弟姐妹。
因为这是他们除了食欲之外,无趣海贼人生的另一大珍宝。
“你一定听说过卡塔库栗哥哥吧?他可是这片大海上最无懈可击、最伟大的男人,从出生起就没有用背部着过地。”
克力架试图靠吹嘘他那人见人爱,在万国受所有人追捧和喜爱的哥哥,来勾起宇智波净吾和他聊天的欲望。
没想到宇智波净吾真的来了点兴趣,她抬脸微微挑眉:“你好像真的很喜欢你的兄弟。”
这个聒噪的饼干海贼几乎每十句话里就要提起他的哥哥一次。
宇智波净吾的语调很奇怪,克力架被她咬重的“真的”二字问得困惑。
但他很快抛之脑后,兴奋地和她炫耀:“当然是真的,我是妈妈的第十五个孩子,我还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