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当时在场的大爷大妈都看到了。”
“你不用给我打哑谜，你知道我说的意思，你看到的并非他们看到的。”金德胜轻轻敲击着桌面，耐心等着回答。
姜天陨努力思索，自己看到的与大爷大妈看到的，还能有什么不一样。
想了半晌，只得出一个结论。
“当时那些大爷大妈，都认为是刚刚跳下河，还可以救。而我看到的尸体仰面朝上，根本救不了。”
“确定没有其他的？”金德胜冷哼一声，狐疑的盯着他。
姜天陨沉默半晌，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问题，便开口询问。
“我说金大局长，你别给我打哑谜好不好，我实在不清楚你要说什么，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吧。”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想到了吧，绿色。”金德胜说完后，等了片刻。看他惊讶的说不出话，才继续解释：“绿色的血液，绿色的内脏……”
不等他把话说完，姜天陨震惊的立即开口：“原来我的确没有看错，还以为出现了幻觉。为什么血液……”
话说道一半，金德胜心底已经有了猜测，连忙起身制止，没让他继续说下去。
随后又逐个关掉审讯室内的监控，直到确认无误后，才重新返回审讯台。
“金...金局长。”姜天陨颤颤巍巍的询问：“这是干什么？莫非你是要像电影里，对我动用私刑？”
“瞎说什么呢？”金德胜白了他一眼，依旧不太放心，声音压的很低。
“我已经大概了解你的情况，这么做只是为了确保不被别人知道而已。另外我把那些大爷大妈叫来，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你叫什么来着？姜天陨对吧。我就叫你小姜吧，以后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及时联系我。”
金德胜一边说，一边打开手铐：“这里不方便告诉你，具体的事情以后再跟你说。这是我的名片，你拿好。”
姜天陨下意识的接过名片，不知道这又是什么诡异的操作，诧异的询问。
“金大局长，这到底是什么原因？你最起码要说个大概啊。”
“莫名其妙的被你们抓进警局，又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你莫不是在逗我玩吧。”
“别乱说话，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金德胜慎重的交代：“我有你的电话号码，以后会跟你联系。你要记住，看到尸体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特别是——绿色。”
他的神色很是凝重，像是即将有什么大事发生似的。
姜天陨被盯得一阵发毛：“金哥，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啊。”
“害怕就对了，你先回去吧，以后我会联系你。”
说完，金德胜便领着他出了审讯室，急匆匆的向警局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