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灵者吧。”
“不是。”张奎山摇了摇头:“她有个弟弟也到了结婚年纪,要的那些彩礼,都是为了她弟弟。”
又一个现实版扶弟魔,姜天陨记得他同学,好几个都是这样不欢而散。
“哎,这悲惨的现实,连结个婚都已经变了味道。”
姜天陨想到祝灵溪,如果她不是孤儿,如果她父母也是如此的话,那该怎么办?毕竟自己的条件,也不比张奎山好多少。
就在闲聊之际,金德胜回到审讯室。
看到眼圈红肿的张奎山,以及惆怅的姜天陨,颇感诧异。
“刚刚我错过了什么!?”
“你们...你们不会搞那啥吧,虽然现在社会崇尚自由,你们年轻人也不能这样肆无忌惮。”
“小姜,你到底怎么欺负奎山兄弟了?快说!”
“金扒皮!”姜天陨气的直翻白眼:“收起你那龌龊思想,这局长的位置真不适合你。是这样的......”
随即把刚刚的事情,叙说一遍。
“哎,小张,老哥是没能力帮你。”金德胜邪魅一笑,转脸就揭了姜天陨的老底:“不过小姜可以,他现在有钱,别说二十万,五十万也拿的出来。”
张奎山闻言,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更加希冀的恳求道:“姜哥,真的吗?你一定要帮帮我。”
“放心吧,既然说了,就一定会想办法帮你。”姜天陨说完,又冲着金德胜比了一个中指:“金扒皮,处理的怎么样?能走了吧。”
“当然了,那群人刚放出去,咱们跟着他们。对了,飞剑带了没?”
姜天陨拍了拍腰间挂着的飞剑。
“随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