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茹音边走边感叹,少年的真挚是真好忽悠。
何熙乐和欧易羌回帐之后,对视一眼不多言,早早睡去。
次日,三人就像往常一样,只不过关系更加亲密,足以引起二狗的注意。
二狗依着树,旁边还站着个张麻子。
“麻子你说这亲王这是在扩大自己的势力吗?”
张麻子往正在说话的三人看去,“也就那样,一个小小游击之子,还有个和太傅隔了多少关系的小少爷,三副烂牌凑一块了。”
二狗深思,“也对,穿回去的消息有回复吗?”
张麻子警惕看了眼四周,“下次这种话到无人的地方说。”
见一圈安全,便又继续开口,“回复了,反正我们只要帮衬他在军中有一定权威,但那仅仅是表面。”
“我先走了,你继续盯着,虽说下了药,但还是要警惕些。”
“行。”
告别了张麻子,二狗的眼睛直溜溜的看向嬴茹音。
对面的三人就被一道直溜溜的目光扫视着。
三人:…………大哥别太直白好不好!?
欧易羌背对着二狗,仗着二狗看不见直言道:“就那两个人是你对头?”
嬴茹音拍拍他的肩,“你小子真会说!”
何熙乐看了眼嬴茹音,转而又低下头去。
“嬴阁,你为什么会觉得那个傻大个会听懂你说的话。”
欧易羌一怒,“何熙乐你什么意思?”
何熙乐有些头疼,“没说你。”
“是我想的不周了,我会去了解的,午饭时间要到了,我们去吃饭吧。”
三人直接背对二狗离去。
二狗的眼睛里失去了三人的影子,但他还是不为所动,直到一声哨声才把他从别的地方拉回来。
“真是的……他一点异常都没有,不知道让我盯着干什么。”
边说边往三人离去的方向跑去。
二狗感觉自己人都要无聊的长草了,天天盯着一个狗屁亲王,最重要的是那人除了和那两货交谈,根本就没有异常。
张麻子天天可以到处跑,就他被困在狗亲王的30丈内,盯得他都要烦死了。
嬴茹音也正有此意,最近在想法子把二狗赶出军营,但二狗被赶走了,保不定下一个会不会跟二狗一样好忽悠。
很棘手。
还是先静观其变吧。
“今日便是五月初一了,也不知音儿过得可好。”
苏永悦站在寝殿外的院子向丘汕的方位看去。
嬴辙寒用手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前几日还在和我通信,说有进展了。”
“唉,算了不谈这些,儿女自有儿女福。”
深夜嬴茹音的房门被叩响。
“谁?”
外头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我。”
嬴茹音披了件外套,便把门打开了,用眼睛看了看四周,“进来。”
把门关上后,来人从怀中掏出来一封信。
嬴茹音走到桌边坐下,“小树啊,你还真不赖嘛,信件都有了?”
她也不管依坷疏回没回他,拿起信件开始读出信中内容。
“凡事不要掉以轻心,你们两位切不可被表面而迷惑。”
落款是一个月亮。
“这什么意思?这军营难不成还有一个?你别说那个叫文翰的挺有嫌疑。”
依坷疏把信从她手中拿下来,随便折起来塞进了怀里。
这个行为被嬴茹音看在眼里,“你已经掉包了信?”
“嗯,内容大差不差。”
嬴茹音大惊,“那哪来的印章?”
依坷疏低着头,“上个黑衣人手里搜刮到的,他的身份不大不小,我只要不暴露即可。”
嬴茹音嘴巴大张,最后吐出三个字,“你好勇。”
次日,二狗见平常和睦的三人竟然吵了起来,这还真是难得一见,就是这口型看不懂。
二狗吃瓜的目光对视上嬴阁的目光,就见那人对他说了些什么,眯起眼睛了也还是看不清。
算了等那人身边无人的时候再去问吧。
远处吵得不可开交的三人,演技十分牛逼,就连巡逻的士兵都来劝架了。
后面三人都被罚了10公里,临走前在众人的目光里三人就是仇深似海。
踏上了罚圈的路程,嬴茹音装模作样的跑在最前面,甩开后面两人。
后面两人不甘示弱的追了上去,这种情况都不需要盯,因为刚跑完一圈就见那三人如胶似漆的样子。
众人一副料到的样子,该散的都散了。
三人如胶似漆的样子下,眼神交流极快,三人全是一副了然的样子,嬴茹音也是开心都快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