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眉峰压了压,片刻后缓缓摇头:“不止,还有一种微妙的气味,类似女眷的香薰。”
这话听的萧婉清骇然一惊。
这事,不止尤蝴绸参与了。
这一刻她倏然明白萧玄烨为什么气压前所未有的低。
接连的事件都牵扯到宫中盘根错节的势力,稍不留神就会被人当枪使。
有人不希望自己再帮助玄烨。
翌日。
萧婉清带着重重的心事,照旧前往野郊军营诊治,这次却少带了很多药材,因为这是最后一次。
只要针灸完成,就代表着玉足虫的毒素将被完全去除,只是身子骨还需
要再养几年才能养回来。
本质上不会再有大碍。
长廊曲折,针灸完的萧婉清盯了眼玄烨的背影径自往前走去,边走边伸了个懒腰。
终于,解决完这件事也可以清净两日了。
省的玄烨这个狗男人仗着太子身份天天来催她针灸。
然而就在她微眯的慵懒双眸转向门口时,在微暗的天光中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如潮水般的回忆在脑海中拼凑出一张熟悉的脸。
她不可置信的朝外奔了出去,连同心脏也抑制不住的剧烈跳动起来。
“苏沏?”
门外的人像是赶路过野郊,整个人风尘仆仆,但却难掩俊美深邃的眉眼。
在他的身后,还有几个白袍的小厮,正警惕的看着她。
听到声音的男人侧头,狭长的桃花眸泛着温润却疏离的光,看清人是谁后,迟疑出声:“姑娘这是喊??”
萧婉清这下完全看清了男人的面庞,心头剧震。
这张脸,跟前世的苏沏简直一摸一样,甚至连眼角的那颗痣的位置都差不多,很难让人相信只是巧合。
她强压下情绪克制出声:“抱歉,公子跟我一位故人长的实在太过相似,也许是认错了。”
男人轻笑了笑,眉如远山含情:“在下殷柏,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