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信想到自己是个孤儿,无依无靠,悲从中来又自叹自怜。如果他有很多钱,就不用在别人屋檐下看别人眼色做事了。
阿强又来找他几次,试图说服他,拉他下水。
“听说外国的钱很容易赚,错过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
“你再考虑考虑几天,想好了告诉我。”阿强留下一句狠话拍拍屁股走了
吴信禁不住诱惑,心理防线崩溃了。
老船长经常说萧拓邦和吴信都是他最得意的左膀右臂,他们办事他放心。
这天老船长把他们叫来,第二天再去试航大渔船,阿芳吵着要跟去。
吴信看到机会来了,晚上趁着夜色悄悄的去找阿强商量……
阿强见到吴信来了,心里狂喜,又一个猪仔上钩了。阿强的爷爷解放前是地主的管家,地主的儿子于大福与海外的蛇头偷偷内外勾结,做偷渡客的生意。于大福叫阿强负责找“猪仔,”事成之后另附优厚的偿金。
阿强压低声音告诉吴信把船开到白马礁自有人接应他……
第二天早上,阿芳拉着吴信的手有说有笑先登上渔船,萧拓邦闷闷不乐的走在后面。
“萧师弟,师傅找你有点事。”
远处有个人影大老远对萧拓邦挥手示意。
萧拓邦下船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去。老船长见到萧拓邦一愣。
“师傅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怎么回来了?”
一个徒弟匆匆忙忙跑进来。
“师傅,不好了阿芳和小师弟把船开走了”
“没事,他们出去玩玩一会就开回来。拓邦你帮我检查检查这个绳索。”
平时阿芳他们也经常开船去玩,老船长也没当一回事
这不给阿芳和吴信制造单独约会的机会吗,萧拓邦有点妒忌吴信,但也不敢在师傅面前面露声色。
阿芳本来只想气气萧拓邦,见吴信把船开走,刚才的谈笑风声变得越来越不自在了。
离海岸越来越模糊,阿芳有点害怕,劝他回头开。吴信哪肯听她的话,加足马力往南开。
“阿芳,听说外国上班轻松,挣的钱又多,我们出国去赚钱吧。”
“师兄,你说什么?出国?”
阿芳不肯相信自己的耳朵,如同被当头一捧呆若木鸡的定在原地。
秋雪看着吴信笑着说道,
“师兄,你……你这是在开玩笑吧?”
“不,我是认真的。师妹,为了你好,只好先委屈你一下。”
吴信没等阿芳回过神来,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目露凶光恶狠狠地往她嘴里塞了一块毛巾,把她反手绑在驾驰仓一侧的靠椅上。
阿芳大惊失色,心里暗暗叫苦,后悔当初不该跟萧师兄闹别扭。
吴信关闭船上对外联络的设备,尽可能往偏僻的地方开。
他看见阿芳耷拉着脑袋,怕她昏死过去,急忙帮她解开绳子。
吴信看着阿芳红扑扑的脸蛋突然兽性大发,一把抱住阿芳想马上占有她。阿芳脑子转得飞快,故作镇定的说道,
“师兄,在这个大海里我一个弱女子想跑也跑不掉,我早晚都是你的人,让我先去洗把脸。”
“好,快去快回。”
阿芳软绵绵几句话果然受用,吴信不舍的松开了手。
阿芳一出仓门,快速跑到甲板上,冲着远处一艘渔船大叫。“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抢劫啊……”
吴信冲出来抓住阿芳一只手,阿芳奋力挣脱向前跑,吴信双手抱住阿芳向驾驰仓拖去,阿芳使出吃奶的力气又踢又咬,吴世信吃痛放开了手。
决不能让恶棍得逞,阿芳再次冲向甲板,拼命爬上船舷,嘴里大喊“救命呀”“救命呀”就往茫茫大海一跳。
吴信看见远处的渔船往这边开,顾不上阿芳,急忙回到驾驶舱转舵逃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