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小渔船紧跟在一艘比它大四五倍的崭新的大渔船后面。
“老头子,等我们有钱了,我们也买一艘那么大的渔船”
海面风平浪静,渔夫的妻子惬意的坐在船头看风景,她饶有兴趣的看着前面的大渔船。
“老头子,不好了,你快看,前面那艘大渔船有人跳海了,快点去救人!”
渔夫也看到了,说时迟那时快,渔夫驾驰小渔船如离弦之箭破浪前进,看见那人只露出一个头,渔夫的妻子忙丢下一个救生圈。
“快抓住救生圈!”
阿芳水性很好,她浮在水面,尽量保持身体平衡。她被呛了几口海水,在她快要昏迷的时候她看到眼前黑乎乎的东西,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不松手。
渔夫和妻子手忙脚乱的把阿芳救上小渔船。
因为过度惊吓和劳累,阿芳整整昏迷了一天两夜,醒来时看见床边站着一对五十来岁左右的渔民夫妇,阿芳挣扎着要起来,却感到全身酸痛,身体非常虚弱。
妇人扶着阿芳示意她躺下,
“姑娘,你身体还很虚弱,不要乱动。”
“阿姨,这里是哪里?离大陆远吗?”阿芳重新躺下,用虚弱的声音问道。
“姑娘,这里离陆地还有好几百公里远呢。”
阿芳一听远离大陆,心里凉了半截。
这时一个二十八岁左右的年轻妇人端来一碗白粥,她身后跟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男孩的躲在妈好身后,怯怯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陌生人。
年轻媳妇把白粥递给坐在床头边的渔民的妻子,
“妈,白粥煮好了。”
“来,姑娘,先吃点白粥。”
渔民妻子舀了一勺白粥喂阿芳,阿芳摇了摇头,把脸转过一边,
“姑娘,是不是这个白粥不合你的胃口?你喜欢吃什么?我叫我儿媳妇去煮给你吃。”
阿芳有点心里过意不去,
“谢谢阿姨,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
渔民妻子急道:“姑娘,你已经一天两夜没有吃东西了,再不吃饭身体怎么受得了?”
阿芳又挣扎着坐起来,她抓住渔民妻子的双手道:“阿姨,我要回家,求求你们带我回家!”
“姑娘,你要回家也要先把身体养好再说,你身体这么虚弱怎么回家?”
渔民妻子叹了囗气继续说道,
“孩子,不是我们阻拦你回家,我们这岛上虽有几十户人家,但都没有可以远航的大渔船,如果哪天有大渔船路过这里,你再跟他们回去吧。”
阿芳点了点头,渔民妻子又把白粥端过来喂着阿芳吃。
吃了一碗白粥,阿芳的气色有点好转。
阿芳躺在床上,想着父母,又想到前些天还要去她家提亲的萧拓邦。
萧拓邦一家刚搬来桔梗小镇,阿芳就喜欢上这个城里回来的小男孩。
阿芳总缠着父亲去他们家玩,因为这个时候懂事的萧拓邦就会把城里带回的玩具与她分享。
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父亲最小的徒弟吴信,总是三天两头向阿芳大胆的表白,阿芳心里喜欢的是萧拓邦,为此她苦恼不已。
萧拓邦是个不善言谈,羞涩害羞的男孩,阿芳时常莫名的生气,恼他少言寡语,不解风情,每次和萧拓邦闹别扭后都是她主动和好。
十八岁那年,萧拓邦考上了城里的大学,吴信更是对阿芳展开了猛烈追求,每当阿芳去萧家粉店帮忙的时候,吴信总是在她耳边说起风凉话。
有一天,阿芳又去萧家粉店帮忙,客人有点多,阿芳回家天色已晚。
当她路过一个漆黑的拐角,正好遇上喝得醉醺醺的吴信,吴信借着酒劲想对阿芳动手动脚。
阿芳平时粗话干多了,劲也很大,再加上吴信喝醉了,他根本不是阿芳的对手。
阿芳三下两下就把吴信挣脱开了,她觉得还不解气,张开右手,上去就对吴信的脸“啪啪”左右开攻,她把平日对吴信的怨气统统还给他。
吴信的脸他吃痛,酒也立即醒了七分。
“阿芳,你什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有哪一点比不上萧拓邦?出海打渔我比他毫不逊色。就因为他是大学生吗?”
“吴信,我不爱你就不爱你,不爱你还需要理由吗?”
“阿芳,你别得意得太早。萧拓邦现在是大学生,城里漂亮的姑娘多的是,他什么会看上你这个农村丫头片子?”
“你胡说,拓邦才不是那样的人!”
“看,我说对了吧,以及把感情浪费在萧拓邦身上还不如趁早和我……”
吴信说着伸手又要对阿芳动手动脚,阿芳趁势用脚往吴信裤裆一踢,吴信捂着裤裆蹲在地上。
阿芳气得牙痒痒,对吴信愤愤的说道:“师哥,如果你不想今天的事被我父母知道,你以后最好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