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师父动作这么快啊,这么快认准了姐姐,将玉佩都给了出去!
不过,姐姐好像还没有喜欢上师父,居然要把玉佩还回来,那可不行。
他想要姐姐当他的师娘。
他狡黠一笑,将玉佩装好揣进自己的怀里。
“姐姐,这个玉佩,我帮你转交吧。”
“也行。”虞晚宁没多想就同意了,毕竟他是燕北琛最疼爱的徒弟,“你师父在忙吗?”
今日她可不只是来还玉佩的,合作的事情要尽快定下来才好。
“师父这会儿应该在忙公务,不能打扰,”叶景轩道,“姐姐,我想先带你去园子里逛逛吧,等师父处理好事情,肯定会见你的。”
“好啊。”
此时,摄政王府的地牢里,一个犯人被绑在刑架上,他早已被打得面目全非,浑身上下尽是伤痕,甚至能看到白骨。
他抖着唇,满眼惊惧地看向不远处端坐着的俊美男人,哆哆嗦嗦说。
“摄政王,求求您,求求您饶了小的吧!”
“交代清楚,王爷自然会饶了你,”石宇拎起一桶辣椒水往他的身上一泼,他登时惨叫连连。
石宇毫不手软地继续挥动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
“背后指使你行刺主子的人,到底是谁,说!”
主子回京时,遇到一波刺客行刺,此人就是其一,必须要撬开他的
口,不然主子还会遇刺。
刑架上的人哭嚎不止,燕北琛坐在椅子上,周身都在散发冰冷,那张脸俊美得近乎妖孽,却没有一丝表情。
他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柄匕首,银白的刀光映在那眉宇间,蓄着浓重的杀意。
“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那人哀嚎道。
石宇一笑,面露狠戾之色,“我会让你知道的。”
他拿起一旁烧红的烙铁,凑到那人的眼前,“现在知道是谁吗?”
那人眼睛瞪大,瞳孔疯狂颤抖,“我……我……”
烙铁又近几分,烧掉几根眉毛,马上就要捅进他的眼睛里,他突然惊恐大叫。
“是桓王,是桓王!”
石宇顿时收了东西,回首看向燕北琛,“主子。”
“桓王?”燕北琛薄唇轻启,低沉缓慢的声音荡至耳畔,让人无端感到一阵心悸。
刑架上的人颤颤巍巍地抬起脑袋,“是桓王,摄政王,小的都交代了,求您饶……”
“噗”的一声!
刀刃没入血肉。
那刺客低头正好能看见插入自己心口的匕首,他满目震惊地看向燕北琛,似是不解为何自己说出幕后主使,燕北琛还要杀他。
燕北琛依旧端坐在椅子上,神情冰冷地收回手。
石宇看着那人断了气,转而望向燕北琛,虽然诧异,但并不质疑。
“主子,看来
桓王已经坐不住,对您起了杀心了。”
燕北琛瞥向那刑架上的死人,冬夜寒星般的眼眸,讥讽勾唇。
“未必是桓王。”
石宇一愣,“可是这刺客……”
“这刺客手上有图腾,为皇家死士,他如果咬死不说,可能是恒王,但他如果说了,必定不是恒王。”
石宇的脸色顿时一变,翻看刺客胳膊,真发现了图腾,“没想到他们这么歹毒,居然玩这一出祸水东引,幸好主子英明,没上他们的当。”
“可要不是恒王的话,会是谁呢?”
谁敢对主子下黑手,而且来的刚刚好,就是主子犯病的时候,明显是知道主子身体情况,又想祸水东引,让人很难不往几个皇子身上想。
“下次就知道了,”燕北琛站起身往外走,神色平静,“处理了吧。”
“是。”石宇给旁边的侍卫使个眼神,立刻跟上燕北琛。
出了牢房,二人沿着长长的甬道一直往前走,走到最深处停下,面前是一堵石墙,石宇上前触发墙角的机关,石墙缓缓打开,眼前是窗明几净的阁楼。
燕北琛走上二楼,到窗口的摇椅里坐下,不知从何处窜出来一只白猫,跳到了他的怀里。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给它顺毛。
石宇倒了盏茶,放到他手边的小案上。
“主子,宣王妃今日
到府上了,给公子复诊。”
燕北琛的视线低垂,落在那通体雪白的猫儿上,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没想到,您之前让属下找的人,原来就是宣王妃。”石宇道,“这么说,宣王妃不仅帮您躲过追杀,还救了公子的性命,于咱们王府恩情不小啊。”
“原先,属下听那些关于宣王妃的传言,都是说她蛮横无理,欺男霸女什么的,可真正接触了才知道,她不仅有本事,心地还好,比京城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