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宁可不知道自己昨晚干的“好事儿”已经被人误打误撞猜到了,她研究偶尔半天医书,脑子里有了些想法,便准备去药铺买些药材。
买完药后,天色还早着,她便带着丁香去逛首饰铺。
丁香问:“小姐,咱们屋里有那么多御赐的首饰,您都不戴,怎么还要出来买啊?”
“那些御赐之物贵重的很,不能轻易戴出去,若是弄坏了,就是一桩罪名,还是戴自己买的比较好。”虞晚宁笑着拿起一支玉簪,“丁香,你看这支怎么样?”
丁香点头:“好看。”
虞晚宁将玉簪插到她的发上,“那这支就给你了。你最近跟着我忙前忙后,犒劳你一下。”
丁香先是一愣,随即甜甜地笑了,“多谢小姐!”
另一边的店小二笑道:“姑娘眼光真好,这是上好的羊脂玉,玉质细腻温润,戴上特有气质。”
丁香高兴地摸了摸头上的簪子,突然一只手伸到她的头上,拔下簪子——
“一个丫鬟戴这么好的东西做什么?”
竟碰见了虞梦怡。
她冷哼一声,将那支簪子拿在手上,扬声道:“这个我要了。”
店小二面露难色,对虞梦怡道:“这支玉簪,是这两位姑娘先看上的,您……”
虞梦怡轻蔑地看着他说:“废什么话,你觉得我买不起吗?”
虞晚宁只想给丁香买件首饰,懒
得搭理虞梦怡,拉着丁香说:“丁香,咱们再选更贵更好的。”
她走到一边,又选了一支翡翠镯子,“你看,这个怎么样?”
丁香刚要说好,虞梦怡又说:“这个我也要了!”
虞晚宁眉头微蹙,扭头又挑了一对翠玉耳环,“丁香……”
“这个我也要!”虞梦怡直接喊话。
虞晚宁终于肯望向虞梦怡,只是那眼神冷得像刀。
不等她说话,丁香就气呼呼的说:“三小姐,你做什么专抢我们小姐看中的东西!”
“怎么就是你们的东西了?”虞梦怡哼笑一声,“最后谁付钱才是谁的。”
虞晚宁立刻看向店小二,“小二,你可得仔细着些,盯着她把钱全付了,据我所知,他们家就快要破产了啊!有的人就爱打肿脸充胖子,可怜!”
店小二闻言立刻用警惕地目光盯着虞梦怡。
虞梦怡恨得牙痒痒!
都是因为虞晚宁,他们家才丢了铺子,少了一大笔经济来源,还得给虞晚宁倒贴钱!
现在虞晚宁还讽刺她!
她瞪店小二一眼,“你看什么看,本小姐不会少你们一分钱的,把这些东西都给我包起来!”
虞晚宁看她这么爽快,眼底划过一丝狐疑。
二房三房如今欠她们那么多钱,这虞梦怡竟然还花钱大手大脚的?
店小二不敢得罪客人,老老实实地东西都包好,又谨慎
地看着虞梦怡说:“这位客官,本店可不赊账。”
“本小姐知道!”虞梦怡翻他一个白眼,又故意看虞晚宁一眼,面露得意之色,“待会儿孟公子就过来了,他会付钱的。”
虞晚宁神色一变,十分无语,原来虞梦怡是找了个钱袋子啊!
而这孟公子不是别人,正是虞晚宁亲姨母家的表弟孟淮之!
她和孟淮之只差半岁,从小一起长大,是青梅竹马,孟淮之经常来国公府找她玩,也就相交了虞梦怡。
前世孟淮之一直都喜欢着虞梦怡,对她可谓是掏心掏肺。
可虞梦怡只把孟淮之当猴耍,他对她好,能满足她被追捧的虚荣心,她便从不明确拒绝孟淮之,一直吊着孟淮之,使唤他为她做这做那。
前世孟淮之一直傻傻地以为自己和虞梦怡是两心相许,结果后来虞梦怡突然就定了亲,把孟淮之踹了,还对他说了许多羞辱的话。
孟淮之伤心不已,去缠过虞梦怡,可虞梦怡怕他耽误自己嫁入高门,跟他完全撇清关系,说孟淮之骚扰她,还指使自己的未婚夫把孟淮之打了一顿!
孟淮之因此手臂骨折,年纪轻轻落下病根。
想起这些,虞晚宁真想抽虞梦怡十个耳光都不解恨!
现在这个时节,虞梦怡都快定亲了,还在利用孟淮之,理直气壮地花孟淮之的钱。
虞晚宁眼神凌厉道
:“虞梦怡,你趁早和孟淮之断了联系!”
虞梦怡抬起下巴,“凭什么?”
她从小什么都比不上虞晚宁,偏偏虞晚宁青梅竹马的表弟对她青眼有加,这让她在虞晚宁面前一下子就有了优越感!
所以即使她不喜欢孟淮之,也一直没有和孟淮之断交,更何况孟淮之是个人傻钱多的,对她死心塌地,经常给她送礼物。
虞晚宁声音冰冷:“你不喜欢他,就离他远一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