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和我一起去嘛。眼见为实,你看了就知道我肯定没骗你!”
话音刚落,就见周茉起身:“那就出发吧。今天我跟你一起去。”
周郁瞠目结舌。
*
一夜无梦。
原本以为睡在陌生的床榻上会使得原本就不容易的睡眠更加困难,但意外的,秦望睡的非常好。
被包裹在蓬松的被褥间,秦望仿佛被这些柔软轻盈的东西绑架了,根本不想起床。
睡眠中,秦望感觉到有什么湿润而柔软的东西落在她的手背。她终于动了起来,睁开双眼,把偷偷溜进她的房间并跳到床上的那只有着漂亮蓝眼睛的小家伙抱紧怀里。
这只叫做“杜桑”的布偶倒在秦望的臂弯,非常亲人。
“起床了吗?”陈寄云也是在这时候敲门的。
秦望应了声嗓音是刚刚睡醒的低哑。
“那我进来了哦。”
陈寄云已经穿戴整齐,头上别着装饰性黑白发箍,一手端着托盘,煮得软烂的粥散发出诱人的香气。陈寄云把早餐放在桌上,这才转头去看秦望。
或许是睡姿不算安稳,一条细细的睡裙肩带滑落至秦望的臂弯。凝脂雪肤,乌发樱唇,手臂上纵横着深浅的疤破坏了浑然天成的美丽。
陈寄云的视线落在那些疤痕上。她收回目光,又笑盈盈地去催秦望洗漱。
秦望去卫生间洗漱了出来,陈寄云已经提前拉开椅子等她入座。
“好殷勤。”秦望喝了口粥,“今天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呀?”
“陪我出去玩!”
这当然是言辞上的美化。
当秦望毫无反抗地被推到诊室门口时,陈寄云显得比她要更紧张。在来的路上,她们在一起规划了下半天的游玩路线,新开的书店、艺术馆的展出和晚上的音乐剧,但是陈寄云一直没有提上午要做什么。
“只是聊聊天。”陈寄云感受到自己在出汗,她语无伦次地说,“我不是觉得你生病了的意思。只是来看一看而已,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来……”
秦望说:“我明白。”
她把手提包放进陈寄云手里,覆在对方手背上的时候能够感受到她冰冷的温度。秦望对看医生并不抵触,她认为自己没病,也不介意以此让友人安心。
“等我一会儿。”秦望还在思索从书店到艺术馆是步行更便捷还是应该坐车,虽然陈寄云似乎已经不在意这些了,但秦望喜欢有始有终。
安排、计划、秩序,对她来说是绝妙的词汇。
“我很快就出来。”
秦望推门进去。
心理医生朝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