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遥冷眼看着他表演，丰兰见此，便问道：“这人有问题？”
牧遥愕然，她看向丰兰的眼神带有惊讶之色。
丰兰得意扬扬地烤着蘑菇，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
但，就是不告诉她。
【咦？他有问题吗？】
【方文生？你们不觉得有些熟悉吗？这个名字。】
【我知道了，这不是之前那个君安中学求资助的校长吗？】
【为什么他会被人报复？你们看看他家环境也不好，十分破旧，怎么就有人伤害他？】
【这位方校长可是个善人，他当时给那些富豪大佬下跪，只求能给学校捐款。】
【是啊！我也看到了那个视频，我觉得教书育人的楷模，大约就是这样。】
“所以，你想我怎么帮助你？”牧遥夹起一块烤得上好了口鲍菇，喂进口里，吃得是心满意足。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有人要害我。我报过案，警察说我周围没人来过，这一切都是我臆想。怎么可能？我明明目睹了煤气被开启。”方文生有些害怕，他看向牧遥的眼神带有几分乞求。
牧遥无所谓地说道：“方校长，既然是臆想就应该去治病。毕竟我不会治病。”
闻言，方文生有些激动，他狂暴地抓着头，语气激动道：“我说了，我不是在臆想，我真是见过的。”
“哦！那你想见见那些捉弄你的鬼吗？”牧遥也没逗他了，反而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我不想见她们，我只想将她们除掉，让我的生活过于平静。”方文生大约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他不敢让人知晓。
所以只想消灭她们。
【方校长这些善良的人也有鬼欺负他吗？真惨！】
【就是，大师，我们将这些女鬼都灭了，免得伤害到方校长。】
【因为方校长的原因，有很多读不起书的孩子都有了入学的机会。】
【可惜，还是有些人不珍惜这个机会，之前有不少学生还勾引那些资助者，还好那些人比较正直。】
【唉！这都是女孩没见过世面，最终被花花世界迷了眼。】
【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那些女孩都死了。】
【是啊！一个个从天台上跳下来，生命停止在了花季。】
【这跟别人没关系，这都是她们自找的。】
牧遥看到那些弹幕，眼中蕴含了滔天的怒意。
为什么没人说鬼只害方文生，不害别人呢？
“方校长，那些鬼魂很想见见你。她们想问问，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待她们。”牧遥话落，方文生身后出现了那十一个跳楼，跳河死去的少女。
她们看向方文生的眼神里带着恨意，周身的黑气不断缠绕着方文生，似乎要将他吞噬。
【这些人是之前报道死去的女孩？她们怎么看向方校长的眼神带有恨意？】
【主播快救方校长！】
【+1】
【+2】
【......】
【+10086】
方文生已经被吓得从椅子上滚到了地上，他连连说道：“大师，你快收了她们，我给你钱。”
“钱？听说方校长还是感动华国十大人物？只是，你的这个奖中，带着有多少少女的生命？她们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想来她们的错便是生得漂亮点，还有便是过于天真。真的以为自己去参加活动能给学校带来资助，能帮助那些失学的儿童。却不知早就被你明码标价地卖出去了。”牧遥不知这个什么感动华国十大人物是怎么选的，居然将方文生这种人面兽心的‘人才’也选了进去。
“你胡说八道，我没有。我没有。”方文生看着这十一个鬼化的少女，眼中带着恐惧。
是那种对于死亡的恐惧。
牧遥看向镜头里的女鬼们，道：“随便你们怎么惩罚，只要不死就好。至于少胳膊少腿，十分正常。毕竟你们还小掌握不了鬼力的轻重，想来方校长如此善良，会原谅你们的。”
“多谢！”穿着校服的女鬼面上露出了笑容，可她的脸被砸得稀烂，笑得有点恶心。
牧遥是不懂安慰人的，她直接说道：“有没有人跟你说，你长得有点丑？建议你，不要笑，更丑了。”
女鬼：.......
好像刀她，但打不过，在线求，有点急。
女鬼看向方文生，眼中带着幽光，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会跳楼，又怎么会毁容？
牧遥看向丰兰，笑着说道：“丰法医，你不去救人？”
丰兰无所谓地耸耸肩，她说道：“我今天休息，再说了，我的职责是解剖尸体，又不是救人。”
看着丰兰无所谓的样子，牧遥忍不住说道：“丰法医，小心挨处分。”
“？？？？”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