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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吃苹果了。”
他身边两个女生争先恐后地抢苹果，各自抢了一个，以完美的刀工把苹果削得又快又好，小块小块地喂给他吃。
海立可看得羡慕不已：“还是哥你治女有方！”
丑自医又笑：“你想玩玩不？给你玩，玩完帮我在你的圈子里宣传一下我的心理咨询室就行。”
海立可舔了舔唇：“两位嫂子能同意？”
丑自医推了推双胞胎姊妹，见她们都面露难色，丑自医的脸色就马上冷却下来：
“海大明星帮我带宣传，你们都不帮，还说很爱我？”
“我带你们组局，是为了什么？”
“去伺候帅哥明星是福利好吧，你们还觉得我坑你们吗？！”
双胞胎姊妹被骂得眼圈红红，却挪到海立可身边，一个给他切苹果，一个为他喂酒。
丑自医还开口：
“姓海的，哥们的两个老婆都给你了，你还不带粉丝出来玩玩，你可真行。”
海立可摇头：“不行吧，我怕翻车。”
“有什么好怕的，她们都以被你艹到为荣，”丑自医舔了舔唇：
“挑几个漂亮的，到时候醉酒，你先享用，然后到我们，最后她睁眼见到的是你，肯定都愿意了。”
“双胞胎给你玩，之前那些美女都约出来给你玩。”
海立可一听。
见到身边这么绝这么听话的双胞胎。
他可了。
*
姗姗迟来的，除了坐地铁的loser酉威武和演员导演茂有药，还有一位甲方公司的老板里明亮。
办公室里，里明亮拍了拍自己大腿，对乙方的广告人说：
“你不过来坐坐，我怎么看到你的合同啊？”
负责对接的广告人喷出一口老血，打开手机：
“你再说一次？我给你录音。”
里明亮若无其事地推了推眼镜：
“合同都不讲清楚，你这个态度不行，你走吧。”
“我给你老板投诉你。”
广告人小姐姐：？？？
临门一脚，突然搞事情？
里明亮还说到做到，给乙方老板发语音，说广告人下小姐姐态度恶劣，让他这个甲方爸爸很不开心。
他说完，点录制语音的手指还按着，眼神暗示。
如果广告人小姐姐识趣点，他就把语音撤回。
可是，广告人小姐姐才没有！
她收拾资料就还骂道：
“你当你是谁啊，还说我态度不行。公司老板项目合作不合作，和我有什么关系，提成又少，你要骗我的色才肯签合同？我太服气了。合着我还要出卖身`体，就为了给我老板赚钱买房买车吗？”
“有本事你骗我们老板的色去。”
广告人小姐姐收拾东西走了。
留下里明亮在她背后提醒：
“你换了别的乙方公司，可甲方爸爸还是我们这些人啊。”
广告人小姐姐呼吸一窒。
然后暗暗下了决定。
如果小城市的甲方都这样恶臭，那她就去大城市，给大公司做广告设计！
里明亮摇了摇头，去到兄弟聚会时还叹道：
“现在的小年轻啊，都没被社会毒打过，和过去不能比，说跑就跑。”
说着他哈哈一笑：“这不，我跟她老板投诉她态度不好，她工作不就丢了？”
全市能当甲方的老板，他大部分都基本认识。
广告人甲方爸爸的圈子里，都一起去泡过脚、按过摩。
都是一类人。
懂的都懂。
酉威武狗腿地赞成道：
“就是啊，只要她干这一行，下次她还不是要遇到你？”
接着又无比垂涎海立可身边的双胞胎姊妹。
其他兄弟，都不知道双胞胎姊妹是丑自医带来的。
都以为是海立可的粉丝。
里明亮羡慕极了：
“兄弟，早知道我就当明星了，当什么老板，老员工来来去去都那几个，我都吃腻了，年轻的可都不好骗啊。”
茂有药喝了一口酒，笑道：
“是你自己不好骗，是技术不好吧？”
里明亮打了他一拳。
却听茂有药说娱乐圈女配演员们的秘闻，听茂有药炫耀他的猎艳史，听十八线女星的主动上位记，听得很开心。
酉威武暗暗记下，感觉之后又有谈资可以写了！
大家还一合计，分别约骗到过的女生出来，交换来玩。
女性，在他们眼里，只是可以交换玩玩的性`资源而已。
茂有药好奇地问海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