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万岁,少尉我想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枪声”少校敬了个礼严肃问道。
“报告,我看到这几个富家少爷想吃霸王餐,本着心中的正义想要制止,但好说无果,只能武力示意了”少尉如实汇报道。
“我儿,你们这帮畜生,我的儿子怎么可能是你们说的那样,你们这样纯粹是污蔑,你们动了我的儿子,就休想轻松离开”吉拉德的父亲瞪起了眼,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地盯着少尉,恶狠狠的说道。
“你的儿子很乖,可是我也相信我的手下是忠诚和正义的,你这到底该让我相信谁呢!”少校摊了摊手无奈说道。
“周围这么多人,你们瞎么,不就是吃个饭么!为什么就要打伤我的儿子”被守备队员阻拦在外的拉德族长愤懑的喊道,一石惊起千层浪,他想要的解释也是诸多在场的权贵们的想法,有了拉德族长这个老鹰他们这些小雏鸡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跟着嚷嚷道。
“就是,你们要给我们解释”
“滚出我们的怀特城,你们这帮外来人,这是我们的地盘,你们无权插手”
“外乡来的恶魔,滚出我们的城市”
“砰砰砰砰”面对这帮无赖权贵的吵桑,少校也是受够了,他终于明白了好端端的为什么少尉会放枪了,他是军人可不是正要官员处理这些琐事的,果然雷鸣般的枪响让这些锦衣玉食的族长们终于安静了下来,他们或多或少的也知道这帮外来军人的武器是多么的厉害,真把他们逼急了,说不定真会当着众人的面灭了自己。
“好,你们说我们是恶魔,那么恶魔不开心了,杀一点人不过分吧!现在给我安静些,没看见我正在给你们处理这些事么?再给我吵,我不介意请你们一张军营永久居留权,反正我们只是个外来者,杀光你们都不是什么事,而且我们好心好意的过来保护你们免受不列奴的侵害,与其屈辱的死在不列奴手里,还不如死在我们的手里,谁叫我们是同胞呢!你们说队不得不啊!”少校的表情冷峻如铁,眼神的眼神如星辰般闪耀没有任何温度,嘴角邪魅笑着道出一个残忍的幻想。
“唔”听到少校那充满杀戮的话语,众族长们吓得咽了一口唾沫,这可他们不敢赌,如果是真的有可能真的小命不保了,早死晚死都是死,如果真如少校所说的那样他们是过来保护他们防卫不列奴侵袭的那他们还得好生伺候着,不是他们不相信自家城市的军队,军队的腐败多少都有他们的一份功劳,正如满饷明军和无饷明军的区别,欺负自己人倒是有本事,面对外敌只能行举手之劳,这就是怀特城的现状,真正的精锐还在城主那边呢,保护的也就只有城主的安全。
“好了,总算清净了!现在我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多说一个字就是对我们长安军人的冒犯,下犯上可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当然如果你们想要尝试一下,我是非常欢迎的,我倒是想让好心人的鲜血唤醒大家对于战争的恐怖呢!”
听到少校话语里的威胁,不管是大小家族的族长脸色变得苍白,眼睛里闪烁着担忧和恐惧,嘴唇紧闭,一言不发,额头不满了细小的汗珠,生怕自己的冒失惹得眼前这帮打着保护借口的恶霸的不幸,恶人自有恶人磨。多年的作威作福,让他们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受人欺凌。
“好了,酒馆老板听我的手下说他是见不惯这帮娇弱的少爷们想要吃霸王餐而出手相助的,现在你可要说实话这是不是真的,如果是那么我们会带走他们,你放心,有我们在他们不敢惹你们的,但如果你撒谎了,那么你的酒馆也等着完吧!我可不是开玩笑,所以请你想好再说”少校斜眼瞥向被小女仆搀扶着的酒馆老板不带感情的说道,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不是他们,是我的鹅错,是我不让他们吃饭的,军官大人这都是我的错,让过少爷们吧,我求求你了!”可惜骨子的懦弱让老板想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只有这样才不会得罪双方,无论是哪一方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看着老板承认这是自己的错误,不同的人则是不同的反映,身为当事人的少尉则是一脸愤懑,自古多情空余恨,真是恨铁不成钢。被老板言语刺激的稍微额气得紧握双拳,指尖握得发白,脸色狰狞而又扭曲,牙齿咬得嘎吱作响,对于老板如此懦弱的表现是满脸的失望。
不过老板懦弱可不代表着维尼卡懦弱,正处于二八年华的维尼卡虽然经历过人情冷暖,但心中向往正义的心是不变了,从刚才少尉给少爷们血的教训时,她明白这帮外来人算是与本土大族势力结下梁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可以是肯定的,不过有钱的怎么可能比的起有枪的,万一真把这帮灰衣恶魔们惹火了,真是要杀人泄火吧!
综合比较还是长安军人势大的维尼卡选择了为讨回公平做一次赌博,直勾勾的望向少校冰冷严肃的瞳孔,不惧其散发的威严,信誓旦旦的说道“是他们干的不是老板的错,就是这帮无赖想吃霸王餐才把老板打伤的,军官大人,我发誓我所说的都是真的,不只是我,酒馆里的酒客们都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