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我们还是走吧,这味道让士兵今晚在这留宿恐怕不好受啊”用手帕捂着鼻子的副官对着坐在吉普车内喝酒小酒悠哉欣赏士兵杰作的上校建议道。
听到了副官的建议,上校握着酒杯转头命令道“嗯!时间够长了,玩也玩够了,能带走的尽量带走,带不走的就一把火烧掉!什么也别给不列奴留下,哪怕是一粒粮食”
“是”得到了命令的副官立正敬礼去传达了命令。
“呜呜呜呜!满足了,这草原的鲍鱼还真别有风味啊!”拨开营帐提着裤子的骷髅卫士兵脸红扑扑的,像喝了酒一般,红得发亮,眉毛在兴奋中上扬,揭示了他的喜悦和期待。望着前面的同伴已然走出,后面排队的士兵呢显然急不可耐的想要进去探讨一番风味,可人算不如天算,带着银制雄鹰样式护胸锁的宪兵一脸一脸严肃的站了过来,刚要准备进去的士兵见到宪兵过来吓得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吓得立正但没勒紧的裤腰带让其军裤迅速的脱落,让众人可以着实忍不住想要笑场,可宪兵的到来让人感觉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看着士兵那强忍着精虫上脑的姿态,宪兵也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简要的说明了上校的命令“半小时后,大军开拔,带不走的都给我破坏掉。听到了么?”
“是”众士兵齐声回复道,宪兵也在没有管控他们继续侵犯不列奴妇女的恶行,对于他们而言只要“恶”不扩散到自己人就行,至于别人,死的再多他们也漠不关心。
望着宪兵远去的身影,在场的士兵们这才放下敬礼的手势,宪兵的到来让不少人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汗水从额头滑落;他们是真的担心自己会因为行为太恶劣而上军事法庭。别看宪兵是兵可因其职位的特殊性相当于一个普通军官了。
宪兵们不仅是士兵,也是纪律的维护者,他们的职责重大,只有体能和技能都需要达到最高的标准的士兵才能胜任这项任务。
“怎么办,只有半小时了还有这么多人呢”直到宪兵远去,等着其中一名士兵望着还想要尝鲍鱼的大伙询问道。
“还能怎么办,抽签吧!谁抽不到,有空多拜拜幸运女神或元首,两人一组,最后一个玩玩的记得给里面所有蛮女补一枪,不要留活口就行”
“好!这建议不错,就这样办,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赶上机会呢!”一名士兵的建议很快得到了其余士兵的支持,说完,士兵们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签票开始决定享用鲍鱼的资格。
另一边,牵着各种羊与牛的士兵正在奋力的驱赶着牲畜,比起肉罐头那不知道添了多少淀粉的人造肉,他们还是更喜欢吃鲜肉,当然如果有随身的制冰车这样就更好了,这样就能更好的方便保存被屠宰牲畜的肉了。
有的时候对于侵略者而言没有尊严的殖民地人还不如一个能够喂饱他们的牲畜,赶了一辈子羊的牧民们怎么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自己也会变成鞭子下的绵羊被新来的骷髅卫士兵们驱赶着走向一个巨大的坑洞。暴力的推搡着一个个平民,在这没有国际法的约束的世界,杀戮平民并不是骇人听闻的事,哪怕是自诩正义的光明教廷也会找一个自认为正义的借口来完成正义的屠杀。坑洞内的牧民绝望的望向坑洞上方,此刻的正如井底之蛙,站在上方的士兵用军工铲一铲铲的往坑洞中掩埋着尘土,忍着尘土进入眼睛的阵阵刺痛和不适,对求生的渴望,哪怕是昔日的邻居也会撕破脸面踩着同胞的身体奋力的向上爬,而在坑洞最底部的牧民只能一脸绝望的等待着死亡。
可这怎么会如他们所愿呢!望着一个个求生心切的牧民,亲手送葬的士兵们举起了手中的钢枪,一声声崩裂的枪响彻底断绝了这些努力求生牧民的希望,睁着浑圆的眼睛,看向胸前那留着鲜血的血洞,一脸不敢的连临终之言还未说出的牧民沉沉的掉入坑洞,在合上眼睛之前依稀可见站在上方的士兵一脸嬉笑的表情。
可哪怕是这样,这些牧民们却依旧没有放弃,踩着同胞的尸体艰难攀爬着,堵着那缥缈的幸运来逃生,看着坑洞中的剩余牧民还在前赴后继的攀爬者,坑洞上的士兵一脸的不耐与气氛,对着同伴说道“用手榴弹”
负责掩埋作业的士兵对着坑洞内攀爬的牧民就是一顿狂轰难炸!剧烈的爆炸撕碎了人类弱小的娇躯,血肉模糊的尸体静静的躺在坑洞内仰望狭小的天空。汇聚血水彻底让这个空洞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狰狞巨口,空气里弥漫着死亡的气息,令人窒息。一句弱弱的呼唤让士兵们知道了坑洞内还有活人。
那是一个被鲜血染成全身红的一个小孩,如同爬出血色地狱中的恶鬼娈童,用着满是粘稠血液的小手不停的翻找着被炸得残缺不全的尸体,口中不停的呼唤着“妈妈!你在哪”
小男孩的眼眶里充满了泪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哽咽着发出可怜的哭泣声,带着无尽的悲伤和无助;可惜小男孩不知道的是,他的妈妈因为刚才的爆炸已经死了,可哪怕自己的妈妈死去,他也依旧相信着自己的妈妈还活着!
看着那弱小无助的血色孤影,原本欣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