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一家能锻制良品以上的兵刃。而淮源乡兵的战斗力,短时间内很难再有大幅度的提升,一个极其重要的因素也是受限于优质兵甲的供给。
徐武良落草之前就是铁匠铺的学徒,在靖胜军又学得上品兵甲的锻制之法,回到桐柏山英雄没有用武之地。
虽然徐怀并不清楚“建和元年”的大祸何时会降临,但早做准备、多做准备却是有必要的。
徐怀决定让徐武良回金砂沟寨,负责带领吴良生等人,专事精良兵刃的锻造,将铁匠铺往兵甲作坊方向发展;三四百家小留居金砂沟寨,也需要提供更多的做工,才不至于叫人闲得慌。
兵甲作坊、采矿采集以及新金砂沟的建设,由徐武良、苏老常、徐灌山以及荻娘他们负责,柳琼儿她则从金砂沟寨回到徐怀的身边。
她看得出徐怀这次斥候敌情回来,有很重的心事。
“我在想什么啊,你猜猜看?”徐怀双手抱着后脑勺,靠着廊柱上,跟柳琼儿说道。
柳琼儿美眸一番,心说老娘又没有钻进你肚子里去,哪知道你又吃错了什么药?柳琼儿正要将徐怀撂在那里,却瞥见王萱从院子角落里探出头来,一脸想要凑到徐怀身边却又嫌弃她坐旁边的样子,便伸出雪白柔软的小手,按住徐怀的脑袋,柔声说道:“我一个女人家,哪里能知道你们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大事啊,你要是累了,我帮你揉两下。”
“那好啊……”徐怀得了便宜卖乖,整个人顺势靠到柳琼儿的怀里,感受那胸前惊心动魄的柔软,恨不能手伸去衣衫里揉两下,以慰少年躁动的情怀。
柳琼儿见徐怀的脑袋无赖的靠过来,手在他的后颈肉上一掐,将他的脑袋托起来,替他揉捏耳根处,见王萱轻跺秀脚转身离去,才转回刚才的话题问徐怀:
“州兵猝然夺下玉山驿,未识凶险便贸然东进,欲寻匪军主力决战,这多半是陈子箫等人所设的陷阱,你不说,我也能想到的。而诸山寨势力虽说已联手,但绝非陈子箫一个外来户以及郑恢等人暗中掀风作浪便能彻底整合的,陈子箫手里所能动用的精锐战力实在有限,我们专门盯住黄桥寨守军的动向,这难道还有什么不妥吗?”
从徐武富手里夺权,将徐氏族兵整合到淮源乡营之中,其间有多少巧合以及徐怀的果决应变,柳琼儿她是非常清楚的,因此也不觉得诸山寨势力联合到一起,短短三五个月就能打造成一支同进退、共死生的精锐战兵。
淮源乡营在黄桥寨前拉锯作战将近三个月,能肯定是诸寨匪军最能打的一支战力,就在黄桥寨驻守,封挡淮源乡营西进的通道,所以州兵轻易打下玉山驿,不管是不是匪军有意设下的陷阱,在邓珪、徐武江乃至王禀等人看来,他们盯住黄桥寨守军的动向,便是关键。
柳琼儿也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错漏。
“我要说陈子箫这人非常的不简单,你是不是又觉得我高估得了他?”徐怀仰起头,看着柳琼儿迷人的美眸问道。
徐怀仰头时后后脑勺在胸口蹭了一下,要不是徐怀的眼神真挚,柳琼儿一巴掌便扇到他脑瓜子上。
“怎么不简单了?”柳琼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