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
“殿下,你和付老在说什么?这和穆姑娘有什么关系?”
越清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等等,殿下,你不会是把穆姑娘给请来了吧?”
夜煜城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瞥了他一眼,“不然呢!废话。”
“哎呀,越清,你是不知道呀,殿下大半夜把人家穆姑娘从被窝里揪出来给你缝合,你也知道殿下那个臭脾气,也就穆姑娘脾气好,忍气吞声,任劳任怨,换个人早就不干了........还有呀......”一旁的怀锦,见越清一脸的疑问,连比划带表情,声情并茂地解释着。
什么?被窝?殿下他....这是铁树要开花了!老蚌要生珠了!枯木遇到春了!哈哈哈!
越清的表情,也随着怀锦的解说,一儿会阴,一会儿晴,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笑,完全没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夜煜城此时的气压已经降到冰点了。
付老看看那边两个不知道死活的人,向夜煜城拱了拱手,拎起药箱,一路小跑地出了房间,他出去晚了,溅自己一身的“血”
“啊!殿下,不带下黑手的!”
“殿下,我是病患啊!”
付老刚走到外间的门口,身形顿了顿,拍拍自己的胸口,“还好老夫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