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到了菲亚的手边,道:
“菲菲,你看看吧!这是当年你外公亲手写的赠与证明。”
我好奇地接过了纸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
“今将‘玉天鹅’赠与何红梅女士,身份证号4601xxxxxxxxxxxxxx,
捐赠人:任天下,身份证号3505xxxxxxxxxxxxxx”
这是一份很简单的证明,并没有正常赠与协议的严谨,但也还算规范,至少内容的逻辑是符合情理的。
我将纸条交给了菲亚,道:“这是你外公的字迹吗?”
菲亚认真的将纸条看了一遍又一遍,接着将目光落在了何红梅身上,眼神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矛盾感。
当菲亚的香唇凑到我的耳边时,我却没有任何的闪躲,看着纸条上的字,心中有太多的疑惑。
菲亚道:“这确实是我外公的字迹,我从小就生活在他的身边,经常看到他写写画画,这下笔的风格和写字的习惯自然也熟记于心。”
就算菲亚不能确定这证明的真假,我也基本能断定它是真的,这种情形之下,我相信何红梅没有必要弄个假的玩意来寻开心。
我将纸张还回给了她,此时,她的神情依旧从容。
“您能告诉我们,您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吗?”
何红梅笑了,她慢慢将纸条收了起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其实我是谁并不重要,因为无论我是谁,都不会影响你今天光明正大从这里走出去。”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来了兴趣,忙道:“你就这么自信?”
何红梅没有立即接我的话,她走到我的身后,轻轻抚摸着菲亚微微凌乱的秀发,道:“菲菲,你也会没事的。”
何红梅主动握了握我的手,菲亚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们,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她的用意,只听到她道:“
小帅哥,其实我挺欣赏你的,敢单刀赴会,勇气可嘉!只是江湖险恶,你还是太年轻!”
说完,她就将头扭了过去。
屋外的雨下得很大,左顾右盼仍不见有人前来。
而蹲在房门边的王小华,却像是只丧家之犬一样,目光呆滞的看着我们。
何红梅也留意到了她,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戏谑起来。
“这位王大小姐,为了得到这只‘玉天鹅’跟了老爷子五年,也真是够厉害的!”
“你胡说!”
王小华站了起来,怒不可遏地道:“我是心甘情愿地跟着任爷,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他的任何东西,他早就送了不少房产给我,你以为就凭你几句花言巧语就能挑拨离间吗?你做梦吧!”
“谁不知道我跟任爷感情之深已到如胶似漆的地步,他如今意外身亡,你不仅没有半点怜悯,还大言不惭地说你对任爷有知遇之恩?我呸!”
王小华别过脸去,看都不想看何红梅一眼。
“至于你身上的‘玉天鹅’说不定就是你偷的,你跟了任爷这么久,模仿他的字迹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
何红梅终于忍不住了,她举起的手停在了半空,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惊慌,只见一把黑色的手枪正对着她的面门。
“打啊?你不是懂武吗?看看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枪快?”
这种局面下,何红梅是万万不敢动的,毕竟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况是把枪呢!
何红梅收回了手,绝望地叹了口气,道:“我做过最傻的事,就是太相信你的善良。”
“呵……”
王小华冷笑一声,道:“但凡你刚才聪明点,把老爷子手上的枪拿走,也不会有这一出了,放心吧!只要你把‘玉天鹅’交给我,我绝不为难你。”
呼啸的警笛声越来越近了,何红梅望向窗外一闪一闪的亮光,笑道:“五年如一日的服侍、牺牲,结果你得到了什么呢?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
“那又怎么样?”
王小华不以为意地道。
“其实从你刚接触老爷子的那天起,老爷子就看穿了你的心思,那时老爷子就悄悄把这‘玉天鹅’送给了我,他告诉我说,拿着这块玉器,可以在整个东南亚如沐春风。”
“你说的没错,的确是这样,但是,我只给你10秒钟的时间,你要么把东西给我,要不我就开枪打死你!”
警车像是到了庄园外了,何红梅紧张的心也稍稍缓和了下来,她苦笑一声道:“先等我把话说完。”
“10、9……”
“你最好等我把话说完,要不然我保证你拿不到它!”
何红梅的言语中已带着一丝威胁,王小华不敢冒险,便道:“那给你一分钟!计时开始!”
“老爷子送我时,我当它只是普通的一块玉佩而已,直到去年夏天,我一位亲人在西港旅游时被人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