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去找找我的面具了,这个面纱太麻烦了。”江景听着他们议事只觉得无趣,她连自己的势力都不管,哪有闲心去管他们的闲事啊~
长生辫上坠着金铃,衬得江景有些娇俏,像是南疆蛊女,一举一动都透着娇媚与危险。暗紫的轻纱笼罩,本是不符合柔和气质的颜色,却撕破了江景温柔的表相。
金铃声响,江景起身就要离开,却不成想自己才走到门口就看到一群公孔雀开屏的场面,说实话——有些惊讶。
“你们六道堂——锻炼身体的方式真特别。”江景靠在门框上,对这群光着上身的大老爷们儿毫不避讳,仿佛在看几块儿木头。
钱昭惊愕于江景的坦然直视,毕竟寻常小娘子见了这副场面都恨不得跑的越远越好,就像是刚刚跑出去的礼王一样,可江景的表情似乎是——司空见惯?!
看着下面的公孔雀们“嘿哈嘿哈”地争先表现自己,江景突然觉得那个面具其实也不用那么急着去找了,吃瓜看戏不比面具重要?想起任如意要“去父留子”的那一番话,她又怎么可能想不到这群人突然间全部“于十三化”是为了什么。
“都把衣服给我穿上。”钱昭大步上前想要阻止这群人继续丢脸。
“钱头儿,别啊。我们又不跟您和宁头儿抢。”
“宁头儿不愿意!我们还愿意呢!”
“能进六道堂的,个个身体都是棒棒的!”
“别想了,她瞧不上你们。”钱昭素来都是冷脸,可是现在,可以说得上是黑脸了。
“跟着赵季的娄青强都听说过吧,丁辉,你告诉他们,娄青强是怎么死的。”钱昭没有表情的冷脸下已经要杀人了。
“娄青强在任姑娘手底下只走了一招就——”丁辉抹了一下脖子。
“都听明白了吗?想要在她面前耍威风,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性命。”钱昭没提江景,毕竟这几乎都是奔着任如意来的。
但是,真的是怕啥来啥。
“那江姑娘呢?她可是个娇美人儿,平日里温温柔柔的,最需要有人保护了。”
“你要不看看钱头儿手里的大刀在再说话?”丁辉发誓,他已经看到钱头儿手上的青筋了。
“任姑娘都不一定能打的过她,你确定吗?”钱昭感觉自己要忍不住了,这群人这是干什么!
“这……”
“解决了,理解一下。单身久了,难得遇见个赛貂蝉,更何况你表妹还是个真貂蝉。”钱昭回到了宁远舟旁边,直接无差别攻击。
“她不是我表妹。”
“那你怎么不跟她生孩子?”
“唉,不是,你——”宁远舟看着钱昭离开,有些莫名其妙,他这是怎么了。
毕竟没什么看孔雀开屏的特殊癖好,但江景这样的装扮的确是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在她经过的时候,所有人都忘了他们钱头儿的大刀威胁,一水儿的围了过来。
“今日天寒,你们这样锻炼,容易感染风寒。”江景眸中含笑,虽有轻纱遮面但从眉眼处也能看到些许温和,“还有,你们挡着我的路了,我没有什么去父留子的嗜好。”
温柔刀,向来是刀刀割人性命。最起码像江姑娘这样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伤人的话,确确实实是可以阻止这群人想做“药渣”的冲动。
“呦~小吉祥物,这么久没见怎么身边多了那么多男人,你说说,阁主要是知道了,怕是得气死~”黑衣男子脸上戴着面具,但是那玩世不恭的语气还是一下就让江景认出了这货是谁。
如果说于十三是把一身白衣穿的五颜六色的白孔雀的话,那么天玄就是把一身黑衣穿的五彩斑斓的黑孔雀。每个组织都有独属于自己的显眼包,只不过天机阁和六道堂的两个有些格外突出。
“你怎么来了?”江景微微抬头,习惯性地伸出手打了个招呼。
天玄从天而降,站在了江景旁边,“小爷我自然是特意向阁主请命来保护我们可爱的小吉祥物了~怎么样?感不感动?要不要投入我的怀抱感动一下?”
“感动之前,要不要看看你周围的刀?”江景没想到在这儿都能遇到这个欠打的显眼包,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货肯定是去跑到自家嫂子面前瞎晃悠结果被亲哥逮了个正着,“他是来找我的,对大家没有恶意。”
“说吧,你来干嘛?”江景扯着人回了房间。
天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玉符递给了江景,“你让人加班加点做出来的玉符,我刚好有空就给你送来了。”
“然后呢?”
“你之前的面具不是坏了一块儿吗,这是新做的。”天玄赶紧把面具递给小祖宗,毕竟把这丫头惹急了,他可解不了这位祖宗下的毒,“还有,前两天我在梧都出任务,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什么?”
“一位贵女和两个皇子之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天玄可是真真正正的妇女之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