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原谅她的,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闫炔的拳头被他捏的嘎嘎作响,而林昭惜也从来没想过劝他,在她看来‘冤冤相报何时了’就是个废话,在外人看来没什么,但对当事人来说那是永远都消磨不了的痛楚,将会伴随着他的一生。
“那你就该更加努力了。”
林昭惜张了张口,随后将房间里剩余的魔蛊虫如法炮制的都抓了出来,确保房间里一只都没有遗漏这才让他们进来。
看着这些有些蔫吧的魔蛊虫,林昭惜并没有第一时间消灭他们,而是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瓷瓶将它们放了进去。
虽然现在没什么用,但万一能派上用场呢,就是不知道母虫是不是在宁晴身上。
“对了,你们出去跟踪谁了,有没有什么收获?”
等几人都坐了下来,墨雪率先挑起了话题。
“我和骨郁还是去跟踪闫熵了,他果然是和我二姐在密谋什么,好像是关于我大哥闫哲的。”
闫炔也将自己和骨郁见到的事情娓娓道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但同时又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