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祖先的女儿呢,甚至他还因为跟我家祖先争一个女人而被狠狠教训了一顿呢。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卖弄那一点辈分?”
杨真对这人那是一万个不屑,当初拜入校长门下时得知了各自的家事后就开始互相看不对眼了。两人年龄只差了几个月,但因为这人提前几天夺走了天级弟子的位置,所以他才无奈当了一个地级弟子。
但杨真骨子里却根本瞧不起他,他认为自己实力并不比他弱,真要打一架,还不一定谁会获胜呢,他自信能有七成把握赢对方。
这时候,校长再次开口道:“好了,杨真,你也退一步。你跟梨高的家族有很大渊源这点不否认,但你们也是同门,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也该安分一点吧。”
杨真知道做的差不多也就得了,于是一拱手说道:“弟子明白。”
梨高却依旧急躁的说道:“师父,总之我放心不下师妹她一个人,我要在暗处看着。”说完他就要出去。
而校长只是心念一动,门突然就自己关上,猛烈的撞击声让那人心头一颤,登时也清醒了不少。
“我说了你要改掉你的急性子,不然迟早你得吃亏。我既然都如此放心的下,你认为我就没有提前做好准备了吗?”校长目光有些危险的看着他反问道。
察觉到校长目光中传出的气势,他登时冷汗就流了下来,立刻跪在地上说道:“对不起,师父,是我冲动了!”
校长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说道:“正好我的最后一位弟子刚收到不久,这是个考验他实力的好机会。”
梨高一听表情有些精彩的说道:“师父你指望那根木头?他能顶什么用。”一言一行都可以听出他对那个所谓的最后一个弟子有多么不屑。
校长却是深思熟虑的说道:“当年秦朝末期,暴君当道,秦二世胡亥的暴政搞得天下民不聊生,最后在强征一队农民当兵时因为暴雨难以赶时程,于是在经过大泽乡的时候杀死了路上的士兵,带领一大群人发动起义。”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两人一言不发,静静听他继续说下去。
校长看向大弟子认真问道:“你可知那起义军中两个领导人是谁吗?”
梨高虽然是一介武夫,但当代社会又有几人不懂一些粗浅的学识,他当即便回答道:“陈胜吴广啊,师父,这种时候你问我这种事情干嘛?”
校长继续眯着眼问道:“你和杨真的祖先又是什么时候的?”
梨高很无奈的说道:“元中末期。”
这一次校长不再说话,搞得他一头雾水,很不解的问道:“师父,你问我这个干什么?我们现在应该关注的是底下的战斗吧。”
杨真有些看不下去了,一脸瞧不起的说道:“庸才就是庸才,再怎么点也点不醒的。”
梨高狠狠瞪向杨真说道:“你装什么清高?说得好像你很懂似的。”
杨真讥讽的笑着摇摇头说道:“所以说你这种粗人才给你家族丢脸,还真是跟你家先祖年少时一个样子。”
校长看向杨真笑道:“看起来你听明白了,那好,你便说说。”
杨真连忙严肃的一拱手道:“是。”
梨高见状很自觉的没有继续说话,他倒想看看杨真能说的出些什么来。
“师父你先提到最小的师弟,然后又问我们大泽乡起义的领导人,最后又问我们的祖先是谁,本意就是想告诉我们师弟的家族资历比我们老的多,我说的没错吧?”杨真一口气说完看向校长。
校长微笑着点点头说道:“不错,这么好理解的一句话反应就该如此。”
然后他又把目光放在了梨高身上认真说道:“你明白了吧。”
只见梨高的表情很是精彩,明显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说道:“你说那根木头他是陈胜吴广这两人其中一个的后人?这怎么可能。”
这时校长一声不吭的从怀里面掏出一沓黄色的纸条,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红色符号,可以肯定这是一沓标准的符篆。
“你难道忘了,你们的师父还略懂一些道法上的知识吗?忘了我是怎么知道你们底细的吗?”
校长这么一说,梨高顿时就无话可说了,他自然知道道法是真正存在的,隐世界就不乏很多道术奇才,奇门遁甲钻研的登峰造极,甚至他祖先的师尊所管理的门派就对道法颇有研究。
可惜他这一生只在武学上有路可走,道法注定与他无缘。
“而且,我看人的眼光,你们还能质疑吗?”校长再次冷声问道。
两人都吓了一跳,连忙拱手齐声道:“弟子不敢。”
校长冷哼一声,没有过多纠结这件事,重新转过身从窗户往外看,同时淡淡开口道:“不过那小子刚入门,你们对他的实力终究还是有怀疑,既然如此上去看着也好,正好也让你们见见他到底弱不弱。”
他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确,听到这话梨高和杨真各有不同反应,梨高是惊喜,而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