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存在的？但她转念一想，和自己现在对话的，八成就是个神，并且他们好像关系匪浅。
况且就算她这么问，也不会有什么答案，这问题和之前的疑问一样没有意义，都是废话。
于是她问：“为什么，神还需要筛选？”
“呵呵……你这次没问我啊，那些没用的问题。”
“你们人类有一句话可以诠释：全则必缺，极则必反。”
“神有很多。就拿《西游记》来说，其中的神有的与天地相辅相成，譬如玉帝；有的由凡人经受磨砺而成，譬如玄奘；还有的纯纯是人所虚构的，譬如孙悟空。”
“只是这一本书，其中的神就不计其数。你想想，这世上，究竟到底有多少神？”
“……数不胜数。”
莫凭栏觉得自己要么疯了，要么她就是在做梦。
不然，她为什么要在这和他玩问答。不过，她好像也不是自愿的。但一般疯子是不会觉得自己疯的，所以可以先排除这个选项。而做梦，她之前说过，这里太真实了。所以，她打算先顺着这位爷发疯，反正她也没什么损失。
何况这关系到覃影寒。
于是莫凭栏接着追问:“您说，孙悟空是虚构的，那他……为什么会是神？”
“因为信仰。”
“……好像……没有什么……叫孙悟空教的教派吧……？”
“不是非要什么为神献祭血肉，为神奉献终身这样，才算信仰。你只需要知道祂，而对祂有情感，就算是信仰祂了。”
“有情感？”
“嗯，任何情感都可以。”
“……任何情感都可以算作信仰？”
“嗯，任何情感，无论你对祂是尊敬，崇拜，还是轻视，忌惮，甚至亵渎这种情感，都能称之为信仰。当然，前提是你要从心底确信祂是真正存在的。”
“用你可以理解的话来解释就是，你们的所有情感都相当于神的buff。只是增益有高有低。越正面，越虔诚，增益就越明显。”
“大多数神都需要信仰，而信仰达到一定程度，便能创造神，孙悟空便是如此。”
“而如果神不被相信存在，或者信仰祂的人转去信仰别的神，神就会变得虚弱，没有信仰，神甚至会消失。这也是大多神都喜欢自己有信徒并会去测试信徒的忠诚，甚至惩罚会不忠的信徒的原因。
说到这儿，祂突然卡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
“而如果你们愿意变成“养分”，他们也会满足。这本来是最方便和快捷的方法，但有一些孩子怎么都不同意，非要和我闹起来。”
莫凭栏觉得，自己可能的确是疯了。
“呃……养分？”
“这个你现在还没有资格知道。”
“……那您……您说，那些孩子和您……闹，那，那您是？”
“我是那少部分神，不需要信仰，我的能力来源于地球本身。你，你们人类，还有所有的神，都算我的孩子。”
“你可以叫我……”
这是大Boss在显逼格啊……莫凭栏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土地公。”
“……？？？！”
莫凭栏呛到了，她开始狂咳嗽，来遮掩自己不住上扬的嘴角。
“之后，第234次的你还叫过我土地婆，不过，我还是最喜欢你第233次叫我的名字。当然，你想叫我什么，是你的自由。”
那一刻，莫凭栏把这辈子所有悲伤的事都想了个遍，才忍住没笑出来。
怎么说呢，如果刚才莫凭栏的心情是性｜感女鬼桥段中主人公看到女鬼要从井中向她爬过来的话，那么现在，她的心情大概是看到女鬼从井中出来之后，突然给她来了段坤你太美这样吧……
“我的孩子，你看起来好像很高兴？”
“啊？没有没有。”
“呵呵，没关系，我能看出来你很高兴，我也很喜欢你高兴的颜色。”
莫凭栏:“我经受过专业的训练，无论多好笑，我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不过“颜色”又是什么意思？
她现在略微放松下来了，也能勉强清楚思考了。于是她选择不做声，继续听这位……土地公说。
“我也是这次游戏的主办方。”
“……等等！你……您是主办方，那您……”莫凭栏忍不住插嘴。
“我与你达成了交易。”
这是卡bug吧……和游戏主办方交易，这不就是开挂吗？这人可真卑鄙！莫凭栏不住地想。
等等，这人是我啊……那没事了。
但莫凭栏还是有些疑惑，而现在她被这位土地公灌输了莫名的勇气。
所以她张口便问:“您是主办方，那您与我交易……”
“是不合规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