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金色花园。
晨阳送暖,佳人为伴,美丽的早晨,透着幸福的气息。
因为要跟费琦外出拜访封小缸,所以林晓光没有睡懒觉,早早的起来洗漱,杨樰倒是起的更早,已经遛弯回来,顺便买了豆浆油条了,这倒是比自己动手更省了事。
杨樰最近迷上了打桌球,趁着几天的休息时间,本来想约林晓光一块去打球的,无奈林晓光和费琦有约,只能自己另外找朋友去了。
林晓光和费琦到了公司给封小缸的时候,封小缸正在办公室里作画。
在封小轻的办公室里,各种画作和艺术品占领着每一寸空间。
在林晓光看来,与其说这是一间用来办公的房间,倒不如说这是一个艺术爱好者的藏馆,里面陈列着各种名贵珍品。
说起收藏这个兴趣,还是黄中军带着封小缸玩的,再加上,封小缸自幼喜爱美术、文学,高中毕业后就进入北京军区文工团,担任舞美设计。
或许是封小缸曾经的美工生涯以及自小以来的爱好,虽为娱乐圈著名导演、编剧、演员,闲暇时间仍不忘执起画笔,将心中的执念跃然于画布之上。
“封导,打扰您雅兴了。”
见林晓光和费琦一前一后进来,封小缸抬头看了他俩一眼,冲他俩微微点了点头,随即放下画笔,燃上一支香烟,又重新把目光重新聚焦在画布上。
“小费,你俩来的正好,过来看我这画怎么样?”
俩人依言,走到封小缸身侧,一本正经的开始欣赏起封小缸的画作。
林晓光低头一看,只见,画布上是一幅女人的头像素描,画中的女人微微侧头,表情安静。
关于艺术品鉴上的学问,林晓光显然是一窍不通的,但就封小缸这幅画给予他的感觉,还真像那么一回事,至少画里面的人物鼻子是鼻子,乃子是乃子,也能看得出是个女人。
憋了好半天,林晓光按耐不住,终于装作惊叹的说:“导演,没想到你除了拍电影厉害,原来你画画水平那么高。”
面对林晓光近乎空洞无物的赞叹,封小缸只是幽幽地吐了口烟圈,瞟了林晓光一眼,随即不以为然地道:“我就一画画的。”
封小缸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显然是不喜欢林晓光的评价。
此情此景,林晓光心底生了个大胆的想法,如也没再乱说话,只是在费琦旁边默默看着。
可这一刻,林晓光也猛然发现,原来有的时候,拍马屁,也要懂艺术,不然拍不到点子上。
封小缸叹了口气,接着又道:“小费,你来说说。”
林晓光不由把目光看向身旁的费琦。
费琦琢磨片刻后,方道:“封导,你这个画表面上看起来是印象派风格,但实际上还是过于写实了,不过,细看之下,还真有点琼斯的意境。”
听完费琦相对中肯的评价,封小缸微笑着点了点头,喜不自禁地感慨道:“不想写实还是写了实,没办法,基本功打得太牢了,想扔扔不了。”
“就像你学了自行车就不会忘,永远知道平衡是怎么回事、知道它和速度的关系一样。”
聆听着封小缸的看似无奈实则得意的感叹,俩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沉默了一会儿,费琦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又问:“对了封导,您这幅作品,可有名字?”
封小缸“嗯”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说:“十多年没摸画笔了,前几天跟中军去梵志画室玩,闻到松节油和颜料的味道,按捺不住,心生一念。”
“心生一念,一念心生……这个立意高!”
话说,费琦领着林晓光接二连三的拜访封小缸,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纯粹就是想让林晓光在封小缸手头底下拍电影。
毕竟华宜上上下下,除了封小缸,就只有路川会拍电影,总共就俩电影电影,其余的都是些拍电视剧的导演。
话说,这年头的电影圈,拍电影的门槛还是比较高的,人们对电影还存在着敬畏之心。
不过,跟封小缸这个所谓的“内地贺岁片之父”比起来,凭借一举成名的路川还是太嫩了些。
人与人之间关系好了,成了朋友,什么话都好说,实在成不了朋友,就只能舔着脸巴结了。
只是,如果要为了拍电影,出卖自己的尊严,林晓光宁愿不拍。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林晓光想拍,人家封小缸还不一定乐意带他玩呢!
好说歹说,封小缸也算是京圈中的佼佼者。
身边的是一些拍须溜马的门徒,最近几年最常在封小缸身边围着的转悠的,大概就是配音演员出身的章涵予了,说实话,他跟在封小缸屁股后面也有好些年了,去年才在电影中亮相演了个男配角,总算是多年媳妇熬成婆。
可林晓光和章涵予不同,章涵予本身就是京圈里的人。
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