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轮船上每间舱房的门,都是紧闭着的,既没有人走进去,也没有人走出来,更听不到别人说话的声音。
那女孩不解地看着林晓光,说出了自己的疑惑:“那为什么你还要赶我出去?”
林晓光干咳了两声,坦然道:“别误会,我只是不喜欢女人主动,我喜欢自己主动。”
这女孩子瞟了他一眼,道:“那,你为什么不主动扣我?”
林晓光忍不住笑了,直言不讳地道:“你还小,我对小女孩没兴趣。”
女孩咬着嘴唇,挺起胸,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
林晓光不想看,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笑道:“你不是小孩,你是个姑娘。”
女孩脸上已起了红晕,红着脸说:“我还是初女,你信不信?”
一时间,林晓光也不知道该说啥好,怔怔地看着她。
瞧着林晓光半信半疑的眼神,女孩瞪着眼,破罐破摔地道:“你如果不信,现在就可以检查。”
林晓光赶紧道:“我信,很太信了。”
凝视女孩煞有介事的样子,林晓光只感觉头皮发麻,这时候,他想找根烟抽,但他把女孩晾在一边,全身上下翻了一遍,也没有找到香烟的踪迹。
女孩不解地看着林晓光,疑惑地问道:“你在找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林晓光扭过头,没好气地道:“我不说话的时候,你最好小心点。“
女孩道:“为什么?”
林晓光走向前,咄咄逼人地道:“因为我不动口的时候,就表示要动手了。”
他的眼睛瞪着她身上最迷人的地方,好像真有点像要动手的样子。
女孩不由自主伸手挡住,一脸防备地道:“你敢?”
林晓光张牙裂嘴,道:“我不敢?”他的手已开始动。
女孩娇呼一声,掉头就跑,但很快,又反应过来了,故作镇定地说:“想骗我?你吓不到我的。”
小伎俩被拆穿,林晓光无计可施了,只能哀求道:“妹子,我求你一件事行不行?”
“什么事儿?”
林晓光道:“你走吧,我……“
女孩打断了他的话,走上前,整个人忽然软了,软软的倒在林晓光怀里,另一只手勾住了林晓光的脖子,颤声道:“你真的要我回去?我哪点不好?你为什么不要我?”
林晓光的心也有点软了,叹息道:“可能只是因为……你并不是自己愿意来的。”
女孩道:“谁说我不是自己愿意来的?如果不是我喜欢你,你刚才叫我走,我就不可能再回来了!”
林晓光很清楚,女孩说的是实话,没有几个女人不喜欢他的外表,更别说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
而且,她的身子又香又软,她呼吸温暖而芬芳。
一个男人的怀里抱着这麽样一个女人,若还不动心,他一定不是真正的男人。
林晓光是男人,一点也不假。
不过,林晓光最终还是推开了,在女孩诧异、伤心的眼神中,将她送出了门外。
女孩被林晓光气得满脸通红,却说不出话来。
很显然,林晓光已经过了劝小姐从良的那个年纪。
没多做犹豫,林晓光便拉上了房门。
“林晓光,你不是男人,你是乌龟王八蛋!”
门外钟头传来一阵女孩轻声的叫骂。
林晓光不管不顾,直接蒙头睡觉。
清晨。
日出映照着无边无际的大海,海面上闪耀着万道金光,那景色真是说不出的豪美壮丽,气象万千。
林晓光和宁灏倚着船舷,似已瞧得出神。
宁灏感叹道:“晓光,我没有到海上来的时候,总觉得江上的景色已是令人神醉,如今来到海上,才知道江河之渺小,简直不想回去了。”
林晓光微笑着,悠然道:“这大概就叫做曾经沧海难为水……”
“对了,老许呢?还没起来吗?”宁灏忽的问道。
“不知道,估计昨晚累坏了,咱们去找他吧,也差不多时候该上岸去了。”
经过了这一晚,林晓光感觉自己和宁灏的关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
毕竟人生四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坐过牢,一起嫖过娼。
林晓光和宁灏也算是一起嫖过娼的战友了,虽然他嫖的可能是假娼。
当然了,互相爆过菊那才是真正的铁中之最。
许铮不愧是演猪八戒走红演员,他躺在床上,就像一只死猪。
他唯一和死猪不同的地方,就是死猪不会打鼾,他的鼾声却好像打雷一样,远在甲板上的人都可能听到。
床上的被子凌乱不堪,想必昨晚在这里经过了几场大战。
宁灏揉着耳朵,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