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姐姐,肯定又要一阵数落。
她连忙松开长乐的腰身,站起身来后退好几步,摇着头道:“公主姐姐也不好玩了,芝儿想起来镇邪司还有事,就先走了,晚上再来找公主姐姐说话。”
她在镇邪司不过是挂个名,平日里好舞刀弄枪。
此时不过是寻个由头,不愿陪着长乐在这里翻阅奏章。
心里却已经在想着,定要抓柳秀一个现行,再带到公主姐姐面前,好让对方知道,自己并不是听风就是雨的。
转眼间,赵含芝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离去。
偏殿里,倒是只留下长乐公主赵昭一人。
被赵含芝这么一搅合,却是没了接着看奏章的心思。
明媚的阳光从窗外,洒在赵昭的身上。
只见她沉吟片刻,便从桌案一角的抽屉里取出那张满是褶皱的纸张。
上面,赫然是柳秀那夜亲笔所写的休书。
“雍王那道捷报,现在想想,当真是巧合呀。”
“只是父皇不曾有降罪,也未曾有旨意安抚……”
“倒是他,究竟会是怎样的。”
“或许,该去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