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萧琪,听说你也是孤儿啊?”
在第一天入学后,我和女孩天天在一起上下学,逐渐地开始熟络起来,女孩还是会主动叫我起床,我也会拉着女孩运动。
直到一天,一个又胖又高的男生突兀地冲到女孩面前,提出了这个问题。
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惊得不知所措,眼神惊慌不已,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旁边有的学生开始起哄。
“哎呀,阿斌,你这么说她咋可能回答啊?”
“就是啊,你应该问,萧琪,你爹妈是不是死了啊?哈哈。”
“哈哈,你们可真坏。”
同学们说着笑话,这些平日里以欺凌别人为乐的人渣,无情地撕开女孩心中的伤疤。
“闭嘴,都闭嘴,我问人家话呢,你们说那么多干什么?”
被称作阿斌的孩子用稚嫩却又强硬的语气命令别人,一时间竟真的没人敢说话了。
见自己的话如此有用,阿斌满意极了,又回头看向女孩,带着放肆的眼神贪婪地扫着女孩白嫩的脖颈。
“我..我...不是..”
女孩支支吾吾,声音愈发低微,求助地看向我。
“啊?怎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阿斌又凑近了一些,痴笑着大声问道,脸上肥硕的横肉把他眼睛挤成一条缝,嘴中的臭味连我都能闻到。
女孩更加手足无措,漂亮的眼睛里眼泪更是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只能趴在桌子上哭。
“哈哈哈,哭了,阿斌,你把人家惹哭了。”
周围的同学看到后,开始纷纷“嘲笑”起阿斌,虽然不知道这是在嘲笑谁。
阿斌也满意地笑笑,说:“哎,死就死了,你没有爹妈但还有我。”
说完,他伸出手试图抚摸女孩的脑袋,眼中的贪婪好色更甚。
“杨月,记住,各扫门前雪,莫管他人霜,咱不管闲事。”
福利院老师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如魔音一样,促使着我将一本书卷成棍棒样。
在别人都被阿斌吸引过去时,在阿斌眼中只有贪婪好色时,在女孩趴在桌上哭泣时,我站了起来,拿起卷成棍棒的书本,腰,肩发出一道完美的力量曲线,狠狠地一下砸中阿斌的脑袋上,巨大的力量把他狠狠击倒,肥硕的身子带倒了别人的桌子。
“有你吗!你算个G?你爹玛也死了,不如认我当你玛。”
我的怒吼将周围一切的嘈杂声完全盖住,所有人都恐惧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居然能那么狠,除了一人之外。
“你,杨月,我艹。”
阿斌被我这突然的一下打得晕头转向,只能用声势壮威自己。
“艹!”
我大骂一声,一脚踹开拦路的桌子,声响之大又把周围同学吓了一跳。
我并不搭理那些废物,来到阿斌面前。
“你..你想干嘛?你等我起来。”
阿斌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毫不犹豫又是一下抽在他的脸上,将他再次打得嗷嗷叫。
“叫啊?问你呢?你吗死了吗?”
我没有停手,一下下地打着,嘴里怒骂着。
“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
周围的同学开始劝我,但我怎么会理会?
“老师,告老师去。”
有同学反应过来,叫着跑出去找老师,我同样不理会,直到打痛快了才停手。
我手中的“棍棒”已经快被我打报废了,头发因刚刚剧烈的运动杂乱无比,脸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而阿斌早就被我打哭,书本殴打的红印子刻在他的脸上。
我斜眼看向周围的同学,他们都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后后退一步,生怕我下一秒就对他们动手。
又看了看旁边的女孩,女孩已经把头从课桌上抬了起来,泛红的双眼噙着泪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这时,班主任也赶来了,看到教室的一片狼藉,大发雷霆,冲我吼道:“杨月!来我办公室!”
说完,气冲冲地离开了。
看着女孩担忧的眼神,我豪气地把头发往后一捋,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示意一会再见。
阿斌呢,在被我殴打后再也不敢放肆,在别人的搀扶下灰溜溜地爬起身回座位上了。
放学后,我和女孩再次走到回福利院的路上。
女孩低着头,担忧地问我:“杨月,班主任没责怪你吧?”
我笑了笑,说:“这有什么的?又不是咱们的错,那死胖子活该。”
女孩不说话,我知道她还在在意,就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没事,那老秃子还算明事理,没怪我,知道怎么回事后,只说了我一顿。”
女孩听了,只是默默点着头。
我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