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1年4月17日,阴冷下雨的星期二,柏林的街头满是雨的连琦,波纹从这一处跑别一处边角,一个个小水坑如形状多样的镜子,射着悬浮路灯色昏暗的光,雨雾的环境使路灯周围泛起了晕;孤寂无言地矗立着,偶尔有飞驰过的车辆将水哗啦地飞溅上路边,随后又流下人行道,在边缘会聚成了小流,缓慢地流进了下水道,发出清悦的水声,下面传来了几声吱吱的回声,也许有几只老鼠在觅食。此时在那只路灯旁,有一位身材高大,衣着紧实的黑大衣与黑长裤的神秘人,打着黑伞在那一动也不动,帽檐挡住了他的脸,在等待着什么。他看了看表,晚上八点五十八分。又侧过头,看向了那个下水道口,什么也看不到,也许能看到一双闪白的眼睛。
不一会儿,里面发出了老鼠打架时的嘶叫,不,也许是在进行着什么仪式。随后,一只老鼠跑了出来,棕色皮毛黑色眼珠和粉嫩的尾巴和小耳朵,它正在算走到哪里。沿着街道,那个人对老鼠平静说道:
“下水道的老鼠可不会有这么干净的皮毛。”那老鼠似是听懂了,转过头,瞪圆了眼珠,摆着它的鼻子与白长胡须,随后它站起了身,尖锐地嘶了一声后,老鼠矫小的影子开始扭曲,随后在路灯的照耀下变大,最后形成了一个人的影子的模样。他穿着一身农民的衣服,质朴、平和,淡蓝色工人服,戴着一顶很老式的鸭舌帽;面容清秀,看上去18岁,帽下是黑色的短碎发,面容低平但晒得偏黄,鼻梁高耸眉毛偏粗,一幅农村小子的貌,随后那位少年笑着问:“中国人?”
“对,我叫唐龙,是位记者也是摄影师。”唐龙也礼貌地回复道。
“我叫米札哈尔,所以你要干什么?我还有货要送呢。”他又拍拍口袋,有什么管状的动西在里面碰撞发出金属声。
“是十八号药物吧?我来就为了这些”
“你…想干嘛?”少年警惕了起来,手护住他的口袋,帽檐已淌下雨水,衣服也打湿了。
“别害怕,我没有恶意。你这面貌和口语,是新苏联人吧?”
“没错,我是受雇来送货的,给的多,用来补贴家用。”
“能给我吗?我出两倍的价钱。”唐龙随后又从口袋里掏出四百马克。
那少年思索一下,说“不行,要倒卖给你,我的买主会找上门的。”
“那么我去和他们商议,我也是靠十八号药物增强的能力者”
“好吧,他们就在里斯路1802号别墅,看上去十分豪华。”少年又伸手指向前方一个路灯照着的大理石拐角石路就在前方拐角。”
“拿好,多出的拿去补贴家里吧”唐龙将钱递给了他,他能感受到少年手皮肤很硬,手指满是茧子,然后拍了拍他肩上的雨珠,递给了他名片劝道
“你别再干这个了,有风险,我朋友的饭馆缺个洗碗或服务员,你去那吧,我会跟他提个醒。”,他握住唐龙的手低头不断说着感谢的话,唐龙拍他的肩说:“不用感谢我,以后请我吃顿饭就算感谢我了,你的能力能干很多事情,珍惜。”
最后少年不舍地告别唐龙说:“谢谢您,先生。”唐龙没有回头,说:“祝你好运。”,然后他拿着药物去了1802号别墅。唐龙踏过几片水坑后,过了拐角处,身影也消失了,而在别墅门口左边,只有一只打滚被雨击打的黑伞,它的主人已潜入黑暗其中。
此时别墅内一位满脸胡荏子射,年过四十五的中年肥胖油腻大叔,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喝着威士忌,手中拿着一张照片,两眼无神感伤却又有些儿期待。照片中的人是位奶油小生,看上去风流倜傥,俊俏帅气,富有青春朝气,还是某电视剧中的男主角。他悲叹了一声,抬起头,两眼满是迷茫和惋惜,墙壁上各种风无无限的照片,有学习,拍摄,与名人握手的照片,有几张那青年笑地疯狂灿烂,因为他照片中当时得奖还处于热恋之中。而那座奖杯,在柜子上积满了灰尘与蜘蛛网,与他一样孤寂地在那。
他又看到了一张他单手举起汽车的照片,说明他是一位怪力能力者,但这一次他并不是迷茫的扫过,他是坚定地瞪了一会儿,投入了全部的期待。一口饮尽了威士忌将冰块的四分五裂,听到厨房传出风雨声,便起身下楼用控制器关紧。
他回头一看,餐桌上凭空出现了四支药物,淡蓝色的液体和上面的标识说明它是十八号药物,他开始紧张害怕,有谁进来了。伸手抽了一把水果刀,又从柜中拿出把钢制左轮,两眼张望四周,大气不敢喘一下,但他客厅和门口的灯瞬间灭掉,他更害怕了,大喊:
“谁在那!”
但寒冷与恐惧已泌入他的内心,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一只黑皮鞋踏入光中 ,随后一个唐龙像是黑暗的具像化从黑暗里出现。说:“晚上好,克里斯先生。”
但他并不领情,仍手颤着指着他大喊:“你要干什么?滚出我的房子!”
唐龙并没有说什么,反而静下心说:“你知道十八号药物是违禁品吧,你的这些量够你在狱里待到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