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拿来垫桌脚,虽然也有几个平淡的炮灰前去表白被她们用言语伤的倒地不起。我有个兄弟就是其中之一,那天晚上我陪他灌了两瓶伏特加。”
阿廖沙一脸毫不在意地大叹口气,脸朝上说:“看来不可能有人能融化这两座冰山了了。”说着两人上了小型飞行汽车离开了。
一边危机平稳渡过,另一边的唐郎无法理性思考,全身变得与林娜一样热烘烘的,被窝如蒸笼一般让人难以呼吸。全身冒起了冷汗,手脚不知所措地在抽搐,动弹不得。与林娜紧紧温润的贴在一起,体温与肌肤的质感如烙铁印在他的胸上,如此激烈炽热的触感贯穿着身体,神经失控般地在抽动,但唐郎死咬住牙告诉自己不能干傻事,再怎么失去理智也不能伤害女孩子。指尖如在胸弹膛里的子弹随时都有可能擦枪走火。在唐郎艰难地一呼一吸猛眨眼后终于喘着恐惧的口气冷静下来,炽热滚烫的感觉慢变成心脏跳动的温度。四肢也平静地放在床上。唐郎略带恐惧与迷惑的眼神抬头看向林娜。只看到一对神秘朦胧如盖了层雾一般的冰蓝眼睛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唐郎露出一个让人难以琢磨的微笑。双手仔细抚摸着他的脖子。唐郎很是惊讶,她就像是饥渴但又克制的野兽。尖锐偏圆的指尖划过侧脖,她突然然开口露出那整齐洁的牙齿,用门牙两侧尘锋利的小虎牙一口咬破了脖子,鲜红的血涌入她的口中。唐郎吓得四肢猛起,父母的资势停在了林娜脖子上。手青筋暴起如鹰爪一样离她只有两公分,随时都能一把将林娜甩开。
但他没有动手,那条原则如坚实的铁锁又一次拉住了快失控的他。但他受到了极大震撼,自己刚刚的冲动劲随着血液流失,开始冷静下来。手尖去力气砸在床上,全身的精力正在流走,已无力反抗,只能一脸迷茫难受地看着奇怪林娜。林娜安详闭着眼享受着温热的血与情感进入口中,顺过食道,温暖平缓着她燥动的心操,爱不释身地抚摸流着冷汗的脖子。很快她松了口,但又回味留恋地用舌尖舔过伤口,又润润嘴唇,用血当口红用。唐郎已因尼古拉的强制戴婚戒和林娜的夺血弄地得精气榨干,虚脱无力地颤着眼神盯着天花板。生无可恋地大口喘气,刚刚的血气方刚因新伤加旧病暂时下线。林娜似乎乐于欺负他,正准备继续满足她对异性的好奇。一股迟来的无力感如当头一棒,全身一震颤,眼皮一沉,眼一黑,失去力量地向前一把倒在唐郎身上,两手僵硬地悬在床边。床发出了痛苦的一声吱呀,唐郎也是被这一重击表了力气,同样半死般地朝外无助地想抓住缥缈的希望,一失力气僵声般地停住了。
“林娜好重啊,应该是长的太高吧。”他心想着。他现在的也不想离开了,
“好柔软好温暖啊,这就是女孩子身体吗?比我想象的温和多了。”他现在对林娜的羞涩被她使用非常规手段强行剔除了。他现感觉到的只有两颗有燥动的心脏在交替地跳动,柔和的质感漫延全身。
“年轻女孩的头发柔软又细腻,可具诱惑力了。”他又想到自己的死党戴特(那个医生)在闲聊爱好时谈到。自己当时还恶心了一下说他真是变态。而现在一堆银晃晃散发香味的头发就在面前,好奇与欲望的内心被激起。他伸手去抚摸起了林娜的长发,但刚要碰到又恢复理智中由回了手,心中还不断反悔责怪。随后移开林娜,给她盖好被子,扶着墙出门给她煮些儿红糖姜汤。
当他虚弱地打开门时,只见卢卡斯刚结束上检查,在上门吃些面包后急匆匆地跑下来看望林娜。但她一见到面色铁青,四肢无力,艰难昏沉靠着墙的唐郎。她迷惑且震惊,边担忧紧张地问:
“怎么了,你也感冒了?怎么这么严重啊。”
“没有…,我没事…也没生病。…只是林娜她…吸我血吸太多了而已,有。。。有些儿贫血。”这回答属实吓到发了卢卡斯,又急忙问发生了什么。唐郎将自己刚刚惊险的一切告诉卢卡斯。她先是呆住了几秒,随后不敢相信地冲进林娜房间,只看到心满意足露出孩子笑容的林娜。
那一刻,巨大的反差感粉碎了她对林娜了解的一切。她冷酷做梦也想不到暴力精练能干的林娜此刻却像饱餐一顿的野兽回味着恋爱的甜蜜。心中有如泰山之将崩,曾以冰山美人自傲的林娜居然放下冰冷的一面,露出完全与之相反的可爱的一面。卢卡斯震撼到什么也说出来,默默地走出了门,将唐郎送上去休息。唐郎喝了些儿热水休息了一会儿凭借强大白恢复能力马上满血复活。起身去煮姜汤了,他很会做饭,在厨房里的身影快却不急促。虽大惊初醒,已专心投于煮汤之中,也是想借此摆脱刚刚留下的巨大心理阴影。卢卡斯神情疑重地十指交叉,放在桌上,双眼无光盯着唐郎,心中的预感愈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