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1年9月14日,此时的戴特还在办公室吃早饭,对接下来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唐郎气势汹汹地带着林娜和瓦西里来找他;闯入医院直指第四办公室;他快步走去生气地开门,找到了他。戴特嘴里咬着包子还未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唐郎已经冲到面前,踹倒椅子,狼狈地摔在地上,嘴里的包子都快吐了出来。全身疼痛难受,他也终想起了什么来,扶起身子嚼嚼嘴中的糊糊干涩地咽下,地说
“发现了?效果怎么样。”唐郎见他还这么贱,又踹了一脚,但没下得去重手,骂道:
“混蛋啊你,昨晚你知道我有多煎熬吗,身体像在分裂一样不听使唤。”
“我这不是帮忙调和一下你们的情感吗,生米煮成熟饭只差那一点儿热情。”戴特不仅没认错,还为自己的行为开脱起来,一旁换了新衣服的小梅被林娜和瓦西里拉去玩耍了。
“好,好,好,是我不对,差点儿让你后悔终生了;不过卢卡斯的药我没混,对不起了。”戴特突然良心大发举起手双手以示投降,不过又搭住他的肩膊转过头小声说道:
“不过你也是想你们的关系更上火热亲密些儿吧。我知道你为人正直不会去干些儿对不起她们的事,但你要正视内心,她们也很渴望的。”说着将瓶□□递给了他,唐郎没有拒绝,但内心还是纠结犹豫,还是觉得这尊不尊重,对不对得起她们。戴特见他欲望与理性打架,也在意料之内,拍拍他的肩劝道:
“我相信你不会逾越法律道德和底线的,而且也不是犯法的事,只是你们感情的调和剂;只有那些没有自控力放纵的人才会干出格,放心好了。”唐郎终于放下顾虑收下了,但没有告诉林娜和瓦西里,还是有些害怕的激动。两人又走到她们身旁,瓦西里管唐郎要梳子,他从外套的内口袋中拿出一把沉淀淀的弯银梳子,是之前和唐龙买的;递给瓦西里给小梅梳头,绑辫子。像姐姐给妹妹梳头一样,抚起如布帛的乌黑油亮的长发,梳过去像沙子一样沙沙的交织声,也同时放跑了樟木油一般浓郁的凝香,唐郎倒吸一口,长叹声气,眼神迷离又问戴特:
“为什么她的头发香气这么特殊?”
“我不知道,她天生自带的,当时我比你更吃惊。”戴特同样陶醉于此。瓦西里和林娜也很喜欢这个不爱说话却十分可爱的小妹妹,细心地帮她顺发辫了个双麻花,看上去更可爱了,开郎些儿说不定会成为一个小艺人呢?小梅看着镜中不同的自己,呆着盯了一会儿,摸摸结实的辫子,微动嘴唇觉得很不错。瓦西里心情很好,让唐郎给她和林娜梳头;唐郎觉得这种事回家做就行了,在这儿给她们梳头,有些儿羞耻。但受不过两人的软磨硬泡,还是答应了。两人都很高兴享受他给她们梳头,能给自己换发型,又能短暂地占有他;而唐郎能感受头发的柔顺、清脆、清香;肌肤之亲也带来本能的快乐。戴特有些儿羡慕了,要不是小悔头发都编好了,要不然自已能梳一整天。她也只能试试摸小梅的头了,但刚伸出手,还是被小梅猛地一口咬住手掌,早有准备手套,看着小梅生气怒视的样子,也是一种享受。
唐郎和戴特正享受美好时,俾斯麦、玛丽等人走了进来。开门就看到拽着戴特手掌啃咬的小梅和给林娜梳头的唐郎;几人虽有些吃惊,但也只是看了一会儿又回到岗位上,毕竟再看下去,都要红了眼了。尼古拉和铭岚也进来,但两人反应略有不同,前者笑着吵嚷也让姐姐给她梳头,拉着瓦西里左右摇荡,后者吃惊到有些儿不敢相信,一瞬间感觉地位下滑,有些儿落寞和苦涩,没敢跟着场头,自己心中觉得幼稚却渴望。转移目光和戴特讨论关于草药的事了,唐郎明白医生们很忙需要清静,于是忽忽地离开了;唐郎来走之前可能忘记了铭岚也在,头也不回的走了。铭岚本还忐忑焦急地盯他的身影想着为什么还没注意到她,追出了门还不舍,又怀着些温暖缥缈的希望看向渐远去的身影。心中想着自己还不至于在他心中跟个过客一样,却是自己自负了,这有些儿让她担心又忧愁,不知所措。这和她之前样子差太多了,反差感让她有些儿难以接受;曾与堂哥一起畅谈通宵的回忆还历历在目,想起以前都是让着她,笑着平静帮她的堂哥对比现在似被恋爱冲昏了头脑的样子。对铭岚而言简直就是性情大变,心被不甘捏着难受,嗓子眼吊着块石头一样;她受不了这委屈,又不想跟唐郎对质;这不更显得她在乎、舍不得又狼狈?
欧阳因为这样,不高兴地趴台上卷着发梢,双腿死气沉沉地摇晃,情神不振地敲健盘,盯着屏幕。爱丽丝和卡尔也注意到她的不高兴,但上前问也只得到沉闷无力的“没事”,追问下去也沉默不语;有时就趴桌子上睡了。她们也不好说些儿什么,只会让她更封闭内心,到时候影响生活和工作可就不好了。私下问了问马丽,她不像以前那样任性随意地发牢骚直接说唐郎怎么样,而是头抬一下目光转到远处的铭兰上,放下手中的笔转过椅子,态度异常端正地说: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的样子可不是生病,可能有些心事不顺,需要好好疏导,去问问戴特吧。”找到戴特商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