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自己睡的房间,压低声音问:“这次听见了吗?”
“听见什么?”老池紧张中带着茫然:“我只听见你敲桌子,忽然反应很大,就跟被笔咬了似得。”
齐翌大惑不解,抬手指着房间:“敲窗的声音,那个房间里传来的。”
老池却还是摇头:“我真的什么都没听见,要不你再试试?”
“真没听见?”齐翌再一次拿起笔。
哒、哒……
咚!
齐翌猛地抬头看向老池,双目圆睁,红血丝布满眼眶。
“怎么了?”老池问:“敲窗的声音又出来了?”
“你还是没听见?”
“我只听见你敲了两下桌子。”
“不可能!”齐翌说:“它这次没能成功混进敲桌声里,隔了大概半秒左右,非常明显,你听力比我好得多,怎么会没听见?”
老池也要疯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齐翌懵了,老池也陷入沉思。
两人挨得这么近,齐翌听见动静,听力更强的老池却什么都没发现,这让老池不由得开始怀疑起齐翌这两天的遭遇了。
细想起来,齐翌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好像一直都只是耳闻,并没有正儿八经的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