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脱下来的那个场景——(我苦茶子怎么又没了?)】
【飞到我这里来了(狗头),然后我发现我的苦茶子也没了】
【我的苦茶子也飞了】
【(苦茶子飞飞jpg)】
【草,这是什么苦茶子群魔乱舞哈哈哈哈哈哈】
乌丸轻羽看完这一切,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又要马上大脑短片儿过去,不过可能有了昨天晚上的经验,他现在很好得撑了下来了!
甚尔这边可没管乌丸轻羽丰富的心里活动,他一边看着药油的说明书,一边寻找乌丸轻羽脚腕扭伤的位置。
乌丸轻羽只感觉有一个热乎乎还暖暖的感觉包围了他的脚腕,特别舒服,不禁微微眯起双眼,享受着这一切。
“我要开始了,你忍着一点。”
乌丸轻羽:???
还没等他问出是什么开始了,包裹在脚腕上的温暖怀抱忽然变成了带有杀伤的武器!
“好痛啊啊啊啊啊!我不要了!”
“忍着,不许哭,一会儿就
不疼了。”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深呼吸,等一会儿就会舒服的。”
“可是我真的,啊——”
【妈耶,这是我们不付费就能听到的对话吗?】
【知道的以为你们在治疗跌打损伤揉开淤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呢!】
【可你真别说,小羽毛的声音好好听,爹咪真的能忍得住?】
【嘿嘿嘿,好听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啊啊啊啊啊我的声音是外放的!我舍友们都在啊啊啊啊啊我不活了!】
【哈哈哈哈哈笑发财了,社死就在一瞬间】
【幸好我一直都带着耳机,我就觉得着两个人最近的氛围越来越黏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roll在一起了,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我在乎的人,所以就一直带着了(机智)】
【我懂那位在宿舍的小姐姐的痛,我的声音也是外放的,然而我妈也在(瘫倒)】
【看着直播怎么多出了这么多尸体(狗头)】
乌丸轻羽倒在床上,他感觉最近过得好累好累,比他过去的所有都要累。
甚尔用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药油,把瓶子放回了床头柜上:“今天晚上还得来一次。”
“我不要!”乌丸轻羽马上拒绝,“再让医生来开点能口服的药,这种需要揉开的真的太痛苦了。”
真的离去世就差那么一点点。
甚尔五无所谓地说:“我都可以,就是看你,我是觉得这种推拿类型的就是好的最快的,口服药会更慢一些,你要是这么喜欢被我抱着去厕所,那就随便你了。”
乌丸轻羽:.......
对他,洗手间,他把这个给忘记了。
“那、那今天晚上轻一点。”乌丸轻羽把头埋在胸口,小小声地说。
甚尔满口答应:“啊,没问题。”
当然天晚上,卧室里再次传来乌丸轻羽的惨叫声。
“甚尔!你混蛋!你根本就一点都没轻!骗子!大骗子!”
甚尔只是握着小少爷白皙的脚踝,阻止对方的挣扎。
不这样怎么能好的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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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要靠近城市边缘的地方,有一栋二层楼高的欧式别墅,这里是酒厂第二把交椅朗姆的私人住宅。
“这可真是怀念,我有多少年没有来这里了?”
朗姆坐在沙发上,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他明显是认得这个声音的,不动声色,在面前空着的酒杯中倒上酒。
朗姆声音嘶哑,脸上还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确实,我们确实是有十多年都没见面了——皮斯科。”
声音的主人走出黑暗,那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身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手上还拿着一个手提箱,好像某种在外公干的老员工。
“对啊,是很长时间了,Boss今年几岁了来着?好像马上
就要十七岁了,那这么说也有个十七年了。”
皮斯科坐在朗姆对面的沙发上,只是看了一眼桌子上朗姆为他倒好的酒水,却没有动作。
朗姆脸上笑容不减反而加深了些许:“你人老记性却还不错,既然知道那个小鬼今年的年龄。”
“这是自然的。”皮斯科翘起腿,盯着杯子中琥珀色的酒水,“人老了,记性是不怎么好了,但也正因为人老了,有的时候才会开始怀念过去,想起曾经我们一同合作时的日子。”
朗姆将倒好的酒朝着皮斯科的面前推了推:“既然是熟人相聚,那就先喝点吧。”
“也好。”皮斯科端起酒杯,轻轻摇晃了两下,仰起头喝了一口,“确实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