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柯!”
罗柯回头,在被阳光笼罩的门口,一道小小的可爱身影正在朝他挥手。
娇俏的脸颊上满是喜悦,不过短短两天而已,仿佛久别重逢。
夏豆小跑至他的身边,憨憨笑道,“你终于回来啦!你不在我真打不过那一关,而且也没啥胃口,总觉得他们做的饭菜没那么香。”
罗柯拍了拍她的脑瓜子,“想让我当厨子请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嘿嘿,那该多不好意思啊,”夏豆挺了挺下巴,语气逐渐温柔,声音糯糯的,“你是不是跟那些丑八怪打架去了,有没有受伤啊?让我看看。”
说着,她围着罗柯转悠了一圈,仔细地打量着,口中念念有词,“老板说你很厉害,说你藏着很多秘密,可我只知道,你的饭菜很好吃,你的故事很好听,我才不关心你的过往。”
罗柯的嘴角微微上扬,低声道,“走,我带你吃好吃的。”
夏豆立马眼睛发光。
五分钟后,罗柯房间里。
桌子上摆着一些从邮轮上顺走的餐食,什么披萨、火鸡、可乐、蛋糕对于夏豆而言就是完全的新事物。
此刻她正埋头苦干,用勺子将一颗熊头蛋糕塞进嘴里,一边对罗柯笑着嘟囔,“好好吃!原来这就是老板以前提起过的蛋糕啊。”
“这些你拿回去当零食吧。”罗柯又拿出一些,帮夏豆装进了袋子。
当然,夏豆吃的只是一小部分,罗柯又不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墨城他们自然不会亏待,而且还有几瓶高档的红酒给他们几个大男人留着的。
半小时后。
夏豆摸着明显鼓起来的小肚子,心满意足地瘫在椅子里,桌上连食物残渣都不剩。
真·粒粒皆辛苦。
“把这些给山大他们带过去,别说我没考虑他们,”罗柯把一大口袋递给夏豆,“我稍微晚点过去看看马克。”
“好,作为补偿,晚上我陪你玩游戏吧!”夏豆一本正经地说道。
“又是温暖的尸海?换一个换一个,我都快被你坑自闭了。”罗柯直呼要不得。
夏豆走后,罗柯没有歇着,而是去了猎荒者大本营,把剩下的食物与饮品全都拿出,“晚上聚聚餐,犒劳下忙了几天的兄弟们。”
“谢了,外出都还想着我们大家,”杰夫意外地认真道,但持续不到三秒,他瞅见一瓶红酒,“卧槽,这上面的年份?岂止陈年老酒,这是升仙捷径啊,罗柯,你确定我们喝了不会嗝屁?”
“滚你丫的,”罗柯笑骂,“老子还会毒杀你嘛!”
墨城、唐尼等人也纷纷凑近,打开一瓶红酒,你一口我一口纷纷赞不绝口。
“这就是传说中的快乐水?”墨城喝了一口,当场灵魂出窍,“诶!把红酒和可乐兑在一起应该挺好喝!”
冉冰走了进来,找上罗柯,“我跟镜南商量了,把你带回的那些罐头拿一部分平均分发下去,让大家都尝尝,虽然一人也就一两口,但至少让他们知道星火城与灯塔截然不同。”
罗柯点点头,这波操作可以有,这段时间所有人都没歇着,都在为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努力奋斗。
他们都在付出,无人偷懒或是捣乱,在这样的氛围下,来自领导者的奖赏就是莫大的动力。
……
暗牢。
与外面的热火朝天相比,这里漆黑无边,宛如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狱。
其中一间牢房中,一名女人跪在地上,双手抱拳虔诚低头,曾经的致欲长袍被一身普通衣裤取代。
可纵然如此,也掩盖不了她的妖冶。
毕竟一颗熟透的果子,在黑暗中也会散发出诱人的芬芳。
荷光者梵蒂!
一开始,隔壁、隔壁的隔壁都有光影会的同僚相伴,但随着时间推移,整个暗牢只剩她一人。
“光孕众生,众生随影,光涤吾魂,影庇吾体,以道制欲,乐而不淫,宁残体肤,不弃光影……”
她的声音坚定不移,平稳宁静。
黑暗与死寂没能摧毁她的内心,始终坚守信仰。
这个信仰与其说是光影之主,倒不如说是梵蒂自己在心中树立的支柱。
“虫饼吃腻了吧?”罗柯的声音骤然响起,他把一包巧克力扔了进去。
梵蒂身子一颤,祷告暂停,她根本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一想到罗柯的脸,她就莫名颤栗,是愤怒也是恐惧,她与查尔斯常常用居高临下的视角看待世人,仿佛灯塔就是他们主宰的游戏。
可罗柯神秘出现,然后摧枯拉朽地毁掉了她所拥有的一切,偏偏他始终是一种游戏人生的态度,一种上帝般的俯瞰。
似乎在他眼中,无论是光影会还是查尔斯,亦或是摩根,都是无所谓的游戏角色!
这才是让梵蒂感到胆寒的关键。
她没猜错,最初的罗柯确实是以那种观念去面对灵笼世界的,他觉得自己是观众是路人,但随着“家”的出现就逐渐改变。
“咦?”罗柯眯起眼睛,“你害怕了?”
在他的视野中,对面的黑暗多出了一个金色的人形轮廓。
这意味着梵蒂产生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