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亮说完之后,张虾说道:“连掌门过谦了,这点事情实在是不值一提,但是此事还只是告一段落,不知道到底幕后主谋是谁呀!”
张虾的话让众人一时间有些泄气,忙活半天,结果还是没有结束,这样的日子着实有些难熬。
连月亮说道:“话虽如此,大家都累了,各自去休息吧!”
各人依言各自去洗漱休息,自不在话下。
张洋洋和鞠浩洋入了新房,又开始了亲热,两位新人是成亲的第二天,如同蜜糖一般,浓的化不开。
张洋洋说道:“鞠郎,今天你受伤没有呀?”
鞠浩洋说道:“没有呀,娘子,你受伤没有呀?”
张洋洋回道:“没有,幸亏张大侠通知及时,不然我翠烟门肯定不会如此毫发无伤的结束这次战斗!鞠郎,你说到底是什么人要对付张大侠他们呀?”
鞠浩洋说道:“听说是大理段氏的段雪江派的人来的,但是张大侠他们都不太相信,大理段氏向来都是名门正派,从不搞这些歪门邪道,虽说门派大了难免会有些恶贼,但我觉得此事绝对另有隐情!”
张洋洋说道:“我也是这样认为,好了,鞠郎,我们先休息吧,天不早了!”
鞠浩洋说道:“你个小色鬼,一天到晚就休息休息,真是拿你没办法!”
张洋洋说道:“我和我的相公一起亲热,难道谁还敢说个不字?”
鞠浩洋连忙求饶,说道:“好啦好啦,我脱,我脱还不行吗?”接下来就是一段不可描述,此处省略一万字……
张虾和朱尔战住的门对门,他和王明阳住的一间房,而朱尔战和干爹刘备依旧住在一起,这对父子的感情自从朱尔战拜了刘备为干爹之后就一下子变得十分的好,每天几乎都在一起度过,浓厚的父子情让他们都没有觉得他们是干爹和干儿子,而是情同真父子。
朱尔战的武功也有了一定的提升,刘备对朱尔战说道:“战儿,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朱尔战说道:“干爹,我觉得这件事情很是奇怪,而且很是蹊跷,我们一行人刚到翠烟门的时候,就有人来入侵翠烟门,怎么会那么巧的?”
刘备说道:“战儿,我看这件事绝对不会是大理段氏干的,肯定是有人想挑起大理段氏和翠烟门还有我们的纷争,好从中得利!”
朱尔战说道:“那么这附近除了大理段氏,还有翠烟门,还有什么其他门派没有?”
刘备说道:“云南有苗寨,四川有峨眉,青城,还有唐门!这些有没有可能会是幕后主谋?”
朱尔战说道:“四川唐门和翠烟门齐名,会不会是他们干的?”
刘备说道:“不无可能,但无凭无据,我们也不可能就这样去找他们呀!”
朱尔战走到窗户旁,看了看外面的星星,突然感叹道:“干爹,我觉得我们好像陷入了一场极大的阴谋之中,说不清楚,也道不明白,但是我却能预感到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有一场大的行动,前面这三波只是来试探我们的实力的,第四波敌人一定会异常强大!”
刘备说道:“战儿,你说的很在理,我觉得张虾和连月亮他们应该也想到了这一点,明日我们就去和他们再商量一下,这些天这件事一直困扰着我们,让我们不得安宁,想起来真的是有些烦人!”
朱尔战说道:“干爹,睡了吧,有些困了!”
刘备“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不一会就睡着了!
亥时,忘忧酒馆。
杨掌柜和往常一样推开忘忧酒馆的大门,走了出来,门外派成的队伍长龙让杨掌柜很是为难,那么多客人,自己却只能选择一个人,实在是有些难度的,杨掌柜看着这一个个充满期望眼神的客人,自己实在是有些难以抉择。
另一边,翠烟门大门口,两个弟子还在门内守候着,大门口虽然只有两名翠烟门弟子,但是不远处的亭子旁,却有十名弟子潜伏着,每个出入口和每个可能进的来的地方都有人把守着,每个人的身上都备有可以立马拉开的信号弹,能确保第一时间将信号弹发出来。
翠烟门值班弟子都全神戒备,预防着来访之敌,但却又是一晚相安无事,这样的无用功让翠烟门值班弟子十分恼火,明明没事,却要一直防备着,这样下去谁受得了,谁能受得了,谁会受得了。
其实翠烟门掌门连月亮何偿不知道这样下去不但不能杀敌,自己就会先垮下去,连月亮感到很苦恼,她是翠烟门掌门,一派的重担压身,让她精神十分紧张,但是她却不得解脱,这一点,自从她当上翠烟门掌门之时,就知道了,一派掌门从来都不是好当的,在外人看来,身为一派掌门,外人看到她是十分的风光,何人会知道她内心的痛苦,内心的寂寞和空虚还有冷,但连月亮还在支撑着,翠烟门一派现在到了危急存亡之时,她身为一派之主,一定要顶住,不能先垮掉,连月亮越这样想,越觉得辛苦,越觉得累,但是连月亮觉得值得,师父传她掌门之位之时曾对她说过,一定要护全派上下周全,未到实在是顶不住之时,绝对不能先倒下,一定要守候好翠烟门数百年基业。
连月亮每每想起这一切,就夜不能寐,她感受到自己责任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