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然醒了,漠然地道:“身体没事的话,我们就去一趟公社吧。”
沈秋然回想起原主的死因,不免有些尴尬,但她还是坦诚看着陆南承,他站在门口,身大的身躯都把门口堵实了,逆着光,看不清他的容颜,只看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这种朦胧的视觉感,让沈秋然有种,陆南承就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神秘猛男。
沈秋然睇了一眼他手上的红薯和拐杖,想到他在部队那些年一直给家里寄钱跟粮票,现在才两个月不交抚恤金就要被分家,很替他打抱不平,“这哪是分家,这是把你赶出家门,他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这一开口,沈秋然发现喉咙像吞刀片一样,痛得皱紧眉头,她记得,原主被噎时,捶胸,抠喉咙对原主进行抢救的人是陆南承——
还能开口骂人,看来身体已经无大碍了,陆南承再次开口,嗓音清冷、低沉,“起来,去公社。”
沈秋然不解地开口,“去公社做什么?”
“离婚。”
沈秋然一怔,“离婚?”
她才刚穿过来,就要被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