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就生一个赔钱货出来,浪费了我好几年的时间呢,我向她要肉,是在赔偿我。”
谢队长和他的手下听了王金海这话,都纷纷摇头。
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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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应兰早上起来,脸部和双脚又肿了。
她刷好牙,洗过脸,就早饭都不吃,就去跟生产队请假。
请了假后,她往村里走去。
周章从路边的一个牛棚走出来。
看见他,华应兰脸色变了变。
周章一副“我很瞧不起你”的样子,走向华应兰,“去找雪莲,还是去找沈秋然?”
“我们已经分手,我去找谁,跟你没有关系。”华应兰淡淡地道。
她是瞎了眼,才会喜欢这个衣冠禽兽。
“你要是去找沈秋然,就把这个偷偷下给她吃,只要你把这事做好,我就会娶你。”周章朝华应兰伸出手,他的手掌里躺着一小包药粉。
华应兰没有拿,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周章,“你就不怕我现在大喊,你想毒死秋然?”
“喊啊,你敢喊,我也敢喊,我会回到你家里去喊,说你在乡下这里被我睡了,还怀了我的孩子,还流产了。”周章眼里流转着得意之色,对于他来说,这个就是他拿捏华应兰的把柄,华应兰不敢喊,而且还会乖乖照他说的去做。
华应兰狠狠地瞪了瞪他,从他手里拿过那包药粉,然后大步离去。
周章拍了拍手,阴阴地勾唇。
沈秋然的男人不在了,今晚他就会到她屋里,好好伺候她。
他得把断指之仇报了不是。
华应兰来到沈秋然的家门口。
她紧紧地握着手中的药粉,用力地咬着牙齿。
她的眼里,有挣扎,也有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