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有了,又脱皮又长水珠,夏天臭冬天出汗。
他涂过各种药膏,煮过各种草药水泡脚,最出名的那个足光粉也用过,消毒水也用过,都是用的那时候有点效果,不用的时候又开始了,每次长水珠痒得他要死。
也正是因为双脚脱皮,长水珠难看,他才穿着布鞋袜子出门的,他都不敢像南瓜那样穿凉鞋,怕别人盯着他的脚看。
他可是一个臭美,爱面子的老头子。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太气愤,他也不会把袜子脱了塞进周氏的嘴巴里。
一想到他的臭袜子,沾上了周氏的口水,他就觉得他的袜子肮脏了,洗不干净了。
看他的表情,沈秋然就知道他不相信她的话。
刚好她药房空间有这种药,他离开前,她给他买几瓶药出来就行。
南俊峰住了三天,一点要回京市的想法都没有。
还让沈秋然带着他在村子里到处逛。
他想看看这里的村民有多讨厌沈秋然,也想看看沈秋然生活的环境。
到了第四天,南俊锋提出,要认沈秋然做干女儿!
沈秋然听了,吓了一跳,南俊峰是陆南俊的爹,她不应该叫他干爹,她应该叫他公爹!
“老先生,认干女儿这事先搁着,等我问了我家男人再说。”沈秋然准备写信告诉陆南承,她在火车上遇见他的父亲了。
真是无巧不成书,缘分这东西就是这么神奇,这样都能让他们相遇。
南俊峰有些失落,“好吧。”
晚上,大家都回屋睡了,南俊峰却睡不着,他坐在凉亭看星星看月亮。
夜风清凉,带着一股甘甜。
甘甜散去,是一股农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