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她根本就说不出来。
小时的时候,老师很喜欢布置‘我的爸爸,我的妈妈’之类的作文,每次布置这样的作文,她都不写,总是被老师批评。
现在看到南瓜这么大个姑娘,还投进白语兰怀里撒娇,沈秋然知道,南瓜从小生活就很幸福,找对象的话,也要找一个,让她更加幸福的。
“席一柏是个孤儿,唯一的亲妹妹在一次泥石流去世了,他现在孑然一身,背景简简单单,但能不能是个好对象就不好说了。”沈秋然怕南瓜真的对席一柏产生好感,先给她打了一支预防针。
本想是给南瓜提个醒,谁知道南瓜听了,眼泪流了,“他那么可怜吗?连唯一的亲妹妹都走了?”
沈秋然皱眉,讶然地看着南瓜,完了完了,这个傻姑娘会不会对席一柏产生同情感,然后同情变成爱情?
“没有任何背景也挺好的,凡事都要往好的去想,像你爸,当年也是孑然一身,嫁给他,少了很多家庭纠纷,也没有妯娌矛盾,婆媳矛盾。”白语兰道。
沈秋然又皱了皱眉,敢情,只要是南瓜喜欢的,白语兰都同意?
当然,沈秋然自我感觉也觉得席一柏挺好的,他能把妹妹从小照顾得那么好,他就能把媳妇照顾好。
问题是,人家席一柏喜不喜欢她呢?
当然了,沈秋然觉得这个问题想得太早了。
她在南家吃了晚饭,就回了温馨家园。
陆南承竟然回来了。
在院子里逗着小黑。
沈秋然踩着欢快的步伐走进来,“是不是回部队,被金政委赶了回来?我说你背上的伤挺严重,得休息多几天,你非要回部队。”
部队虽然严格,但也不是没人性的地方。
陆南承伤成这样,还要回去训练,金政委也不同意啊。
陆南承放开小黑,去洗了手,从陈寡妇怀里抱过胖娃,“金政委是让我多休息两天再回去。”
今天回部队,陆南承才发现,金政委又一次压下了他的离婚申请。
想到“他”打了离婚申请,陆南承就想把对方的手给剁了。
陆南承也不顾陈寡妇和沈秋意在场,他带着一颗惭愧的心,低头在沈秋然额头亲了一下。
陈寡妇和沈秋意看了,默契地笑了笑,没说话,悄悄退开,把空间让给他们。
沈秋然抬起好看的杏眸,嗔娇地看他,“干嘛突然亲我,也不害臊。”
陆南承温柔地看着她,“我亲我媳妇,不害臊。”
沈秋然脸颊绯红,眼神飘忽,她走到凉亭上去坐着。
陆南承抱着胖娃过来,陪她聊天。
沈秋然看着傍晚的天空,想起以前在虎山村时,跟他夜晚坐在凉亭观赏夜晚的情景。
沈秋然挪了挪屁股,更加靠近陆南承,身子微微靠着他的肩膀,“很多时候,我都想开口,让你别回部队了,退伍回来,跟我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可是每次开口之前,想到你为人民服务的坚定的心,想到国之不存,何以家为,国不安,何以家安?”
“陆南承,我尊重你,支持你,但你要答应我,能不能不要再说跟我离婚的事?”
言下之意,能不能不要再被那个男人霸占他的身体?
陆南承偏过头,用脑袋抵着她的脑袋,温声道:“不会了。”
天黑了,陆南承端着一盆热水进房间。
沈秋然躺着给胖娃喂奶。
陆南承道:“喂完奶,泡脚。”
沈秋然有些无奈,“胖娃这两天晚上要躺着吃奶了,不然不肯睡觉。”
陆南承凑过来,看了一眼闭上眼睛却还要吃奶的胖娃,“躺着吃奶也挺好,他睡着了,你就放开他,你躺着喂,还没这么累。”
沈秋然说:“侧着躺久了,腰都发酸。”
陆南承问:“现在腰发酸?”
“嗯,可他还没吃饱,松开就醒,我想平躺一会都不行。”这个时候又没有那种电动的吸奶器,不然她都想吸出来喂。
陆南承搬过椅子,在床前坐下,他伸手伸进沈秋然的衣服,来到她的腰部。
稚嫩的皮肤瞬间就传来他掌上的温度,沈秋然打了一个激灵,一阵酥麻传遍她全身,她很怕痒,缩着腰,下意识地问:“你干嘛?”
他不会是,她在喂奶都要做吧。
“你不要腰酸吗,我帮你揉揉。”
沈秋然:“……”
她想多了,也想歪了。
男人的手掌很大,带着一层铬人的茧,他按揉她的腰时,她感到很舒服。
侧着躺久了,她上面那条腿会发酸,如果继续躺,发酸会演变成酸痛。
“帮我捶捶腿。”她说。
陆南承听话得从腰部按摩到她的腿部,来到小腿肚时,又按又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