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水玲跑去找沈秋然的麻烦了!
黄闻才大步走过来,把冲进沈秋然办公室骂沈秋然的覃水玲拽出来,气得脸色通红、阴沉:“你在发什么疯!”
“肯定是她把我手砍的,我要找她算账!”覃水玲大声哭道。
“你的手是怎么没的,你心里没一定数吗?是被猪吃掉的!”黄闻才气得满额青筋突起。
“放屁!肯定是这个毒女人故意害我!她是嫉妒我,不想我有一双手干活,她想害死我!呜呜……”
不少医护人员围上来看热闹。
沈秋然慢悠悠起身,走出办公室,清冷地看着又骂又哭的覃水玲。
她的眼里,含着一丝讥讽,“我嫉妒你?你到底有哪样值得我去嫉妒的?”
“你是比我聪慧有本事,还是比我年轻漂亮皮肤白?”
沈秋然讥笑地指了指黄闻才,“还是,你觉得你丈夫比我丈夫好看?你丈夫的家境比我丈夫的家境好?”
“我公公婆婆把我当亲闺女一样疼爱,伍氏她把你当女儿疼爱吗?我嫉妒你把你手砍了?”
“覃水玲,你没有脑子就别乱说话,你就不怕你说的话,会影响到你丈夫的前途吗?”
说完覃水玲,沈秋然又冷冷地看向黄闻才,“黄营长,你家的粮食真是特殊啊,养出来的母亲跟媳妇都是一个德性,见人就吠。”
“我家小黑就是太乖巧,太和善了,我想把它养成凶犬,你家粮食多少斤,卖我一些呗。”
“家里养条见人就乱吠的凶犬也挺好的,至少是自己的错也能够说是别人的错,自己不用对自己的人生负一点责任。”
沈秋然说话时,语气缓慢,并不像覃水玲那样骂人,语速快到让人耳膜发震,她的声音也很好听,清脆中带着清冷,但是黄闻才听了,脸庞一阵发热,有种要挖地洞钻进去的羞辱感。
有脑子的人都听得出来,沈秋然是在讽刺黄闻才的母亲和媳妇像疯狗一样泼妇,也暗讽黄闻才在家里狗窝囊,自己母亲和媳妇都管教不好。
覃水玲被沈秋然讽刺得满口哑言,她想继续对沈秋然破口大骂,过来看热闹的医护人员开始纷纷指着她骂道:
“不知好歹,手术又不是沈医生做的,她干嘛跟伍氏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沈医生骂一通?我看她们才是嫉妒沈医生各方面比她们好,才处处要跟沈秋然作对的吧?”
有人发出讽刺的“嗤”笑,语气更加讽刺:“她处处跟沈医生作对,也要有没有作对的资本啊,她嫉妒沈医生,她有资格嫉妒沈医生吗?都没了一条手臂,还不悔改。”
“就是,要不是沈医生跟万国前辈极力救抢,她已经死了,哪还有命在这里活蹦乱跳的?自己偷懒,不把猪栏的门关上,被猪跑出来咬了自己的手臂,她好意思怪沈医生。”
“沈医生什么事都没有做,就被骂成这样,要是我,我一定上前撕烂她的嘴巴了,哪还会这么好脾气地跟她说讲。”
“听说她们之前出岛被打成重伤,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呢,依我看,打她们的人,肯定是无缘无故被她们骂,记恨在心了。挨过一次教训了,还不知悔改。”
“疯狗一样,疯狗发疯起来,你打死它,它不同样要疯?如果我是黄营长,我一拳就打过去了,把她打到闭嘴。”
被一群医护人员围着指指点点,黄闻才就像被无数个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两张脸火热热的。
就连一向被覃水玲和伍氏欺压的汪敏,此时也用一种落井下石的眼神看着覃水玲。
那么多人指责覃水玲,正常人都会收敛一下,偏偏覃水玲不知悔改,明明听到不是沈秋然给她做的手术,还指着沈秋然不停地骂:“贱货!你砍了我的手,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你这个贱货,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沈秋然冷笑一声:“果然是伍氏养大的儿媳,骂人的话都如出一辙。”
黄闻才已经忍到了极限,他又一巴掌,狠狠地打在覃水玲的脸上,怒目冒火:“你是不是要闹到我跟你一起回乡下种田才甘心?”
覃水玲连续被黄闻才打了两次,她又怒又难过,还很没面子,她眼睛也冒着怒火,“为什么是你回乡下不是沈秋然的男人回乡下?”
黄闻才狠狠地握紧拳头:“陆营长又没做错事,他干嘛要回乡下?”
“他没做错事,他媳妇做错事!”
“他媳妇做错了什么事?”黄闻才头顶都冒着怒火,浓烟滚滚了。
“他媳妇害得我没有一只手!”
“啪!”黄闻才又一巴掌打在覃水玲的脸上,同时冲她怒吼:“你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跟我说说,陆营长的媳妇是怎样害你没有一只手的!”
覃水玲直接被打趴在地上,但没有一个人同情她的。
围着的人,也纷纷地逼着她:
“说啊,我们也想听听,沈医生是怎样害你没有一只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