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城 荣城孤儿院
荣城孤儿院位于荣城西北方,旧址是所寺院,冂形结构,中间正上方两间是院长办公室及老师们的宿舍,左边一排4间是孩子们的宿舍,右边3间是活动室,第4间是杂物房;中间空地是操场,操场四周长满了两人粗的梧桐树。
孤儿院有了56个孩子,大多在十岁以下,孤儿同等享有九年义务教育,到入学年龄的孩子就近入学。
这里包括院长共四个老师,其他是义工,每天连轴转跟打杖似的。
黎院长原来是兴辉幼儿园的园长,有十七年的教育经验,特别注重培养小朋友刻苦耐劳、独立自主的能力。
孤儿院采用封闭式放养模式。
一下课,小朋友们推推嚷嚷,一阵风似的冲向操场,抢先攻占沙堆,梧桐树,活动室等场所。
丁可可比其他小朋友小,跑着跑着就被挤到了一边,落在后面。
“可可过来,我们去那边玩儿。”丁多多背靠梧桐树,左手拿着一颗半透明的摄魂珠,右手招呼着操场上正跑向沙堆的丁可可。
丁可可见状一脸无措,转身向四周看了看,操场上二十米外才有人……
“你不过来,我可过去啦!”丁多多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挺了挺身,往丁可可面前走去。
“黎老师,黎老师……”丁可可害怕地大声呼救,转身往人多的地方跑。
“笨呀,又不是第一次,喊了也没人听见。”丁多多早在他俩周围设了结界,外人眼中只会看到他俩温馨打招呼时的场景。
一闪,丁多多已到丁可可面前。
啪!啪!啪!几个耳光,爽朗地落在丁可可的脸上。
丁可可胖嘟嘟粉嫩嫩的小脸上,原来挂着的数道红的、暗的抓痕还没消散,现在又多了几道红红的掌印。
丁多多事了,还不忘推他一把,狠狠地说道:“记得,明天早点到,别让我等。”
丁可可似懂非懂,一个屁墩儿坐到地上,四脚朝天,捂着脸,瘪着小嘴儿,疼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小恶霸丁多多突然,幻化出一个篮球大小的拳头,悬在丁可可头上,狞笑道:“不许哭,不许告诉老师,否则下次打得更狠。”
丁可可望向分分钟可能落下的大拳头,立刻用小手擦干眼泪,捂住嘴,可怜巴巴地点点头。
“黎老师,黎老师,丁多多又打人了。”结界消除,小朋友看见丁可可脸上又添新伤,知道丁多多又欺负他了。
张阿姨扶起丁可可,忧心道:“自从丁多多来了之后,每过几天丁可可身上就会添新伤,他比丁可可还小一岁,哪来那么大的手劲儿。”
“唉!什么样的成长环境,才会把一个纯真善良的娃娃影响成这样?也是个可怜的娃。”黎院长看着眼前这个站着都费劲的丁多多,哀其不幸。
怜惜归怜惜,黎院长奖罚分明,有错必纠,严肃地批评道:“丁多多,为什么又打人,要知道,什么理由打人都不对……”
丁多多一脸愧疚,眼泪打湿了长长的睫毛:“老师,玩,撞倒。”他不否认打人的事实,也不坦白打人的动机。
黎院长转向丁可可,声线柔和地问道:“可可,是这样吗?”
丁可可看了看对面的丁多多,躲到老师身后胆怯地应着:“嗯……嗯……”
“对不起,可可哥哥……”丁多多诚恳地道着歉,为了缓和关系,特地走过来拉丁可可的手。
丁多多不动还好,身后的丁可可见他靠近,吓得哇哇的哭出了声,这心理阴影,得有多大。
“哇!哇!哇!……”丁可可被院霸盯上,又委屈,又害怕,见到帮他主持公道的老师,委屈到了极点,崩溃了,一泄汪洋,哭得双肩战栗,一发不可收拾。
黎院长心疼地把他抱在怀里,右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可可不怕,老师在这里,会保护你,别怕。”
然后,递给他一个毛茸茸的喜羊羊:“你看喜羊羊在笑我们可可哭鼻子哟!”
几分钟后,总算破涕为笑,蹦蹦跳跳地找小伙伴玩去了。
睚眦看着刚才还灰色的摄魂珠颜色又淡了几分,忧心道:“唉!心性这般纯净如水,难办呀,看来要加大频次。”
丁可可频繁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黎院长召集院内阿姨们开会,商讨对策:“院中小朋友之间,磕磕碰碰,那是常事,但针对性这么明显的很少,大家想想,有什么办法?”
“能把两人分开或许好些。”吴阿姨提了建议。
“是个好方法,但是这个时段,有领养意愿的家庭少,一时也解决不了。”黎院长愁闷道。
“我们可以向社会求助。”张阿姨说道。
“这个可行。”大家一致认同。
“大家分头行动,张姐,你查查义工名单中有无宝贝回家组织的人士,与他们联系,扩大寻找有意愿收养丁可可或丁多多的家庭。”黎院长快速反应。
睚眦召唤土地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最近荣多了许多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还有猎奇的自由媒体人。
他们顶着烈日,里三层,外三层堵在孤儿院门口,擦着汗,时不时向院内张望,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