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舒口气,所幸全部无碍,“滋滋滋”左虞和时简白的手机双双发出震动声,几乎同时。
“以示小惩,多谢笑纳。”
警惕看向四周,只听见一阵沉闷的摩托车发动机声,渐而远去……
时简白倒先没顾得上机车男成功全身而退一事,而是冷静起身,跑到院长跟前抓住他的脖领,愤怒不讳:“你们他妈的也配称为医者!只顾自己逃命,不顾病患安危?”
“警官,你且看看你刚救下来的植物人有无生命体征?”
“你说什么?”时简白抓着院长衣领的手又紧了紧。
左虞缓慢起身走至患者身前,十分专业地帮他检查着,随即眉头紧锁:“呼吸麻痹,肺部感染堆积物增多,代谢性酸碱中毒。”说罢看向时简白摇了摇头。
“所以你是知道他离不了呼吸机,所以干脆不救?”时简白咬牙说道,手紧攥成拳忍无可忍仅差两毫米一记铁拳就要打在院长脸上。
“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救命啊!警察打人了!”六十多岁的老头耍上无赖,手握上时简白那还没落下的拳头拼命嚷嚷,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