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听疯老头说完以后,才开口说到“这样吧,咱们先去餐厅吃饭吧,不知道您还能吃得下去吗?”
贝勒爷一听就不高兴了,开口说到“这话说的,刚才吃完饭我就跑回去拿这东西了,这来来回回地走了也有十里地,那会儿也只吃了个七分饱,这怎么能说吃不下去呢,肚子都空了。”
李清笑着说到“好!好!您放心,在咱们府上,吃的喝的绝对管够!”
李清,李平,赛阎王,还有贝勒爷来到了餐厅,伙计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酒也都倒满了。
贝勒爷端起酒,闻了闻,感叹到“好酒啊!真是好酒!上次喝这种好酒的时候还是好多年前在京城呢。”
说完以后苦笑了一下,然后端起碗,一饮而尽。赛阎王自然是陪同贝勒爷一起喝了下去,旁边的伙计又将二人的碗倒满酒。
李平对李清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赶紧谈太岁肉的事儿,别等他俩一会儿喝多了,什么都谈不了了。
李清会意,笑着说到“二位,先别着急喝酒,多吃些菜,这你们老哥俩见面,肯定有说不完的话,如果不嫌弃的话,你们二位就在这多住些日子,还是那句话,好酒好菜的伺候着。”
贝勒爷是聪明人,知道李清要说什么,他从怀中掏出那个大肉球,也就是太岁,放在了桌子上,然后问李清“大爷,不知家中是何人生病,非要买得此物啊?”
李平开腔说到“是我的夫人。”
贝勒爷点了点头,然后说到“今日有幸能见到咱们热河这边的两位风云人物,也算是老佛爷在天有灵了,早就听闻李家两位爷,能文能武,乐善好施。
今日一见,确实如此,本来这个东西我是想留下来自己以后有个什么毛病的时候,能指望它救命的,可是看悬赏告示上的落款是李府,我就不能再藏着了,平时李大爷和李二爷为了热河这边的百姓做了不少的事儿,今日有难了,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李平赶紧打断了贝勒爷的长篇大论,他看出来了,这老头一点都不疯,这是准备要价呢,先夸二人一顿,再要个天价,这样二人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一看就是个老油条。
李平开口说到“老爷子,您也别奉承我们了,我李平确实是需要这东西来救我夫人的命,您就直说吧,多少钱能把这东西卖给我们。就算是帮我李平了,以后有什么用的着我的地方,您尽管吩咐,我李平一定竭尽所能。”
贝勒爷笑了笑,然后说到“您看您,谈钱不就远了吗?如果不是你们贴出告示要买,这东西我怎么敢拿出来卖呢?就是相信你们兄弟二人的为人,这才拿出来的,这样吧,您肯定也亏待我不了我这糟老头子,您看着赏吧。”
李清一看这老头确实精明,他自己不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怕要少了亏了,夸完他们以后,让他们看着赏,以他们二人的身份,肯定是不会少给他钱的。
李清笑着问到“贝勒爷,可又娶妻生子?”
贝勒爷摇了摇头,然后说到“这辈子再也不娶了,都这岁数了,还折腾什么了,怎么?”这疯老头以为李清要给他说一房媳妇儿呢。
李清笑了笑,然后说到“您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既然你已经无亲无故,只身一人,我给你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吗?你死后能带走吗?”
贝勒爷点了点头,开口说到“确实是这么个理,可是我这无依无靠,您也多少得给我点儿钱,让我能过完余下的日子吧?”
李清哈哈大笑,“您以为我李清是什么啊?怕我抢了你的宝贝啊?哈哈,您误会我的意思了,这样吧,您看,你和赛神医是老相识,他也是孜身一人,无牵无挂,今天能再次相聚,证明你们的缘分未尽,我给你们二人在八沟街买一套院落,然后派去两个佣人,每个月给你们足够的银两,供你们吃喝,你们就在这颐养天年吧。”
贝勒爷听后,高兴坏了,赶紧说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还能说什么?这样的日子多悠闲啊,什么活也不用干了,每天就种种花,溜溜鸟,喝喝茶,哈哈!好!我同意!”然后将手中的太岁递给了李平。
赛阎王有些不高兴地说到“怎么?我这好心过来给你们家人看病,还要把我留在这儿了?不让我回京城了?我那还有那么多好酒呢!不回去不都浪费了吗?”
李清说到“神医,您就留下吧,以后谁有个什么病还得指望你呢,那些酒我过几天派人都给你取回来,而且以后好酒管够!你看怎么样?”
赛阎王这才点了点头,然后说到“这还差不多。”
几天过后,老八也从老家赶了回来,并且带回了几大桶的天池水,还有人熊胆,李清给了老八几根金条,表示感谢,老八本来就是个生意人,所以也没拒绝。
东西都凑齐了,李平将其交给赛阎王,赛阎王眼中充满了信心,信誓旦旦地说到“夫人的病肯定能根除了!你们就放心吧!”
李平会心一笑,恭敬地说到“全靠老先生了!”
赛阎王叫了几个打下手的人,把这些东西全部抬到了后面的伙房,先把天池水烧开,然后将马交的骨头扔了进去,盖上锅盖。熬制了一个多小时,一股奇异的香味从锅里面飘了出来,赛阎王打开锅盖,凑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