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决定,“子归,我认为青鹿学院需要此人。这事就交给你了”
裴竹宜立刻起身作揖,“学生定把人带到夫子面前”
“不着急,先坐下,眼下还有一件棘手的事”,张青檐起身,来到窗前。俯瞰远处绵延起伏起伏的山峦,云雾缭绕峰顶,宛似风景如画。
轻松了闲聊之后,张青檐的背影显得异常沉重。背对卢洲白和裴竹宜的高大身影发出老兽般的沉吟,“长公主想从青鹿学院选侍读,人数不定”
卢洲白的脸色顿时一变,到嘴的茶因为手抖,溅了出来,湿了衣袖,“这不是去送死?”
长公主的残暴,谁人不知?
裴竹宜如老僧入定,异常沉稳,古井不波的眼神没有一丝微澜,视线聚焦在案几上的《自叙帖》。
“子归,你如何看?”
“张夫子,长公主只是随口说说。没有口谕,没有圣旨,何必庸人自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