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一动不动。
一时间石亭非常的安静,唯有轻风吹动轻纱。
“窦大人,本殿年十五,却已经被暗刺不下于十五次,窦大人难道认为本殿今日能够坐在此处与窦大人说话,靠的全然是运道?”萧士睿面色平淡,从夜摇光的角度看过去,她仿佛看到了温亭湛的影子,“窦大人,是认为本殿好糊弄么?”
“老臣不敢。”窦刑的身子又弯了一些。
“窦大人为朝廷鞠躬尽瘁,本殿自然不会为难窦大人,本殿也并非不讲理之人。”萧士睿转动着他手上的避水珠,“这样吧,本殿给窦大人三日期限,窦大人只需解释清楚那碗花胶汤,那凶徒的身份即可。”
“殿下……”
“窦大人,本殿也是有脾气之人。”不等窦刑说什么,萧士睿淡声的说了一句。
“老臣遵命。”窦刑深吸一口气。
“窦大人劳碌奔波,先去歇息歇息,本殿还等着窦大人的答复。”
“老臣告退。”
等到窦刑走远之后,夜摇光才问:“他这是来示威?”
“示威,也是试探。”温亭湛笑道。
“想要看看我的底线,一个失察之罪就想逃脱?”萧士睿望着窦刑消失的方向,“果然是土皇帝做久了,已经忘了自己是谁的奴才!”